也是一朵骄矜得叫他心动的玫瑰。
如果可以,他想将她藏起来。
而且。
纵玫瑰骄矜,只准他私藏。
陈寄白心里百转千回,心思大动。他摩挲了下手指,忍去万千情动。
江千宁愣愣地看着他。
她语文还行,阅读理解也还行。
所以,她没理解错的话。
他说的玫瑰,是她吧?
江千宁忽然跳起来:干什么!你玩囚禁play吗?
他闷声笑起。
没想到她迅速地用一句话打破了隐有些失控的氛围。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对浪漫过敏。
他见她往后退,退开他一米之距,笑着指指自己腿上的伤,怕什么。你瞧我现在,怎么跟你玩囚禁?
江千宁也就是随口一说。
但没想到他认认真真的在应。
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她伸手按了按,试图叫它别跳得这样厉害。
怎么,你要是没受伤,还真想玩囚禁不成?!
他一挑眉。
没答。
江千宁从他的挑眉中自己解读出来他可能要表达的意思。
有何不可?
她嘴角微抽,又迅速地抿作一条直线。
江千宁眯起眼,与他对视三秒钟后,非常果断地转身就要走。
看着很冷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唔,她是战败了才想逃。
四目相对,到底还是她先败下阵来。
算她输!
她实在是抵挡不住他那含着笑,却强势地充满进攻之意的眼神。
陈寄白忙扣住她手腕,开玩笑的。怎么会囚禁你?
江千宁刚要说:这还差不多。就听他下一秒接着道:不过要是你想囚禁我也行。
江千宁:
她狠狠瞪他,一字一句道:谢谢啊!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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