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步步紧逼,一步扣一步,丝毫没给她喘气的机会。她从刚才到现在,脸一直都是红的,不仅没有得到半分得以消散消散的空隙,还被逼得越来越红。
她现在大脑缺氧,做不出思考了,但是她感知得到危险,她跑还不行么?!
没想到陈寄白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这会子倒是连动也不叫她动了,愣是把她给摁住。她只听得他哑声说:别乱动。
江千宁这一晚上,收获大大超出预期。她不想再收了,只想赶紧跑。
她轻轻戳了戳他:我要回酒店了!
陈寄白眸色很深。
他哪里也不看,就只凝着她看。
他兀自缓解着一些突生异样,半晌得不到平静。
他一点放她走的意思都没有,你还没说,你许诺了什么?嗯?告诉我,好不好?
陈寄白的声音又哑又沉,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哑得都不像话。这哪里是在问她好不好,分明是拿着蜘蛛丝把她往他洞里勾
果然,话音一落,他的吻也落在了她的颈边。而后循上,是耳垂,是鼻尖,是唇瓣。
江千宁完全是迷失了理智,被他带着走。
她觉得她也快要疯了。
她坐在他怀里,越陷越深。
-许诺了什么?
她不知道。
她许诺了吗?嗯好像有吧。
江千宁的大脑已然一片混沌。失去理智、停止思考,哪里还能给得了他答案。
但是到这个时候,陈寄白也并不执着于什么答案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正在沉溺,也正在拉着她沦陷。
屋中寂寂,只闻交织的呼吸声。
江千宁险些没能回得去酒店。
险些,就叫他成功留下了。
她回到酒店后,清醒了很久很久。
她想,她真的是玩不过他。
真的玩不过。
-第二天,江千宁忙了一整天。
结束的时候已经太晚,她也就没去医院,直接回了酒店。
她没去医院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太晚,但是落入有心人眼里,就想象成了她是因为生气,或者羞赧而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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