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宁:?
她撑在轮椅边,往后退去,不要, 不行, 不可以。
江千宁左右看看, 先去关上了只关了一半的窗帘。
她一回身就看见他戏谑的目光。
好似在说你关窗帘做什么?是要做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吗?
江千宁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解读能力这么强过。
她横着脖子解释:我是女明星哎, 得多防着点儿狗仔。我们孤男寡女的待这儿,被拍了说不清。
她蹙了下眉。怎么觉得自己越说越不对劲?
孤男寡女?
不过确实是的。
他们现在可不就是孤男寡女的待这儿呢?
江千宁深以为然,发现问题后就准备解决问题:你订房间了吧?在几楼?
陈寄白朝她伸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关好窗帘了,不会被拍了,可以过来了吗?
江千宁沉默。
好似她面对的是什么龙潭虎穴,才会叫她现在心情如此沉重。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行动自由,却要这样顾虑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大抵是因为这个男人双腿受伤,却是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嚣张吧。
见她怯住脚步,他笑了:怎么了,怕什么。
江千宁记得他以前也常和她说这句话,那时候这后面还会跟着一句我又不会吃了你。但是今天他没有说。
她更想跑了。
即使这是她的房间,她才是主人。
她踟蹰的时候,他推动轮椅朝她而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如恶狼出穴,动作又快又厉。
别怕,不做什么。他声音轻轻的,最后的声儿没入吻中。看似是为了安抚,实际上不如说是在哄骗易骗的少女。
江千宁蹙眉想不做什么,吗?
他对她就像是有瘾。
把她当猎物一样地吃。
宁特助觉得他今年的年终奖可能会很丰厚。
陈总就算自掏腰包,肯定也是要叫他的年终奖丰厚丰厚的。
毕竟他的功劳实在太大了。
除了他,还有谁,能在昨晚陈总和江小姐聊天的时候准确看出陈总明应暗否的心思,一转身出去就开始联系安排转院事宜?
而且他还分外贴心。
今晚只给他自己订了酒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