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今天有团队,除了提前预订的客人外,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
当然,要是江千宁真把人赶出来,那还是有个planB的跟他一起睡一间。
不过他觉得陈总应该不至于此。
宁特助准备了这么多,他今年的年终奖不丰厚都说不过去。
果然人还是得做对选择。选择宋小姐的代价是扣钱扣钱,扣不被定义的钱选择江小姐的结果就是奖金奖金,数都数不完的奖金。
宁特助觉得他已经悟了。
房间里,江千宁反抗过,不想叫他留下来。
但是她都要把他的轮椅推出去了,他却硬是凭借过硬的臂力又把自己给推了进来。在他再三的保证什么都不会做后,她看了眼时间,终于不再和他厮杀。
就是可惜,她只带了一条睡裙,没带那种能把自己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在得知他跟到剧组后,她连夜在网上下单了一套非常保守的睡衣,就是可惜这次不知道他会来,所以没带。也不怪她,事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不过三天不见,他都要跟过来,还厚颜无耻地赖在她的房间不走。
好在,不是吊带。
也不是黑色吊带裙。
不然她真的是会很危险,宛若猎物,将自己置于刀下,随时都要被吃掉。
她进浴室前,陈寄白在认真地看手机上的信息。
浴室的门刚关上,他就抬起眼看了过去,眸色幽幽。
她太信任他了。
信任到,他做点什么,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他微一蹙眉。
手机里等待他处理的事情很多,但是他一条都没看进去过。刚才也不过只是装模作样。
等明天她去工作了,他再处理吧。
何为心猿意马,从前对这个词总是理解得不太准确,如今才真得了十分的见解。
他在禽兽就禽兽吧,偶尔做一次禽兽也没什么和他是人,怎么可以做禽兽之间徘徊不定。
浴室里的水声传来,他闭了闭眼,默念清心咒。
他这分明是在考验自己的定力。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良知也不是很多.
江千宁很快洗完澡出来,她还不准备休息。今天和台里商议的一些事情,她还得查查资料,为明天做些准备。
她随口道: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想做什么随意。我忙会工作。
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待在一个房间过,小时候那可太经常了。她进他的房间,就跟回自己房间一样熟稔自在。所以这会儿她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应。
陈寄白推着轮椅过来,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
工作群里正叮叮当当地响着消息,江千宁没去看,只顾着忙手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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