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却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我一直痛恨堂姐毁掉我的一生。”沉霓看着表情惊愕的沉照渡,笑意恣意痛快,“但现在我要感激她,让你这可笑的妄想永远落空!”
夜雨敲窗,惊动一室烛光,颐华宫透出的娇吟越发急促,压抑低泣中还夹着几声粗重的喘息,哪怕是久经风雨的老太监也听得脸红耳赤。
重重纱幔之后,沉婳陷在柔软的被褥间,全身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褙子,挺翘的双乳被淡粉色薄纱笼罩着,仿佛被云雾遮掩的雪山。
或者说,她的身体就像群山,双乳为峰,小腹为谷,谷下有幽泉随着扭动潺潺而出。
“唔——”
堵在泉口的玉祖急切震动着,快感与胀感席卷全身,沉婳猛地揪着手下的锦缎,衣襟滑落,才发觉那层薄纱竟是纯白无暇的。
嘤咛声柔媚而短促,萧鸾穿戴整齐斜靠着坐在床尾,仿若未闻那一声声莺啼,只淡然翻着腿上的《彤史》。
“入宫十叁载,侍寝不过五次。”他将《彤史》随手一扔,目光落在一张一合的穴口上,嘲弄,“难怪一根玉祖就能把皇嫂的淫穴插得淫水横流。”
沉婳双腿岔开着吊在床尾两角,玉祖震动不停,她扭动着纤腰,几乎被着磨人的酥麻没顶,呻吟不断溢出被贝齿咬紧的嘴唇,媚眼如丝。
“是啊,”沉婳用脚趾撩他的大腿,“这些年哀家整夜整夜的后悔,要是当初嫁的是陛下那该多好。”
“陛下王府姬妾成群,还能夜夜流连花街柳巷,想必能让哀家欲仙欲死。”
萧鸾冷嗤。
姬妾是他培养的杀手与暗子,去妓院饮花酒也只是为了商议大事,皆掩人耳目之计,他不信沉婳现在还看不出来。
都是为了嘲讽他罢了。
他抬手将玉祖往里狠推,顶得沉婳身子一抖。
“真是个千人骑的骚货。”
说完,他敛袖而去,夜寒携风带雨而来,拂起层层轻纱,又瞬间落下。
萧鸾走后,沉婳面无表情拔出玉祖,掀开最后一道纱幔的结璃小跑到她床前,伸手替她解下脚踝上的布条。
“娘娘,我们告诉国公爷吧。”结璃跪在踏板上,哽咽哀求道,“国公爷从小疼爱娘娘,绝不会让娘娘受如此屈辱。”
沉婳披上外袍,半点涟漪不起:“他若忌惮父亲,岂敢如此羞辱我。”
靖王军能轻易攻破宫门,她父亲功不可没。
藩王起兵造反成功简直天方夜谭,萧鸾刚起兵时,沉正平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且作为国丈他也不得不和萧翎站在同一阵线。
直到靖军兵临京城,萧翎大势已去,沉正平丝毫不管她这个女儿的处境,选择打开城门投诚萧鸾。
可笑他还以为自己的大功臣,恐怕萧鸾早就对他这株墙头草起了杀心。
但成国公府可以倒,她沉婳绝不可能。
萧鸾对她是有情的,不然怎么直至今天还如此恨她?
而她就要用这一点情换自己独善其身。
她疲惫地打发结璃出去:“你去取水吧。”
话音刚落,突然殿门破开,纱幔凌厉扬起,烛光顿灭,一把金刀横在沉婳颈侧,杀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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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这篇也要像隔壁《吴侬软语》一样打上全员恶人的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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