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绽开,里衬散乱,如夜雨打落白山茶。
按照艾希礼的说法,这应当是一场强暴。可他把她按到地板上时,手还垫在她脑后。
塞莱斯提亚怀疑艾希礼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强暴。他只是强行将阴茎塞进了她的阴道,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抚摸,就这么直愣愣地捅进去,并且打心底认为这就是他能做到最过分的事情。
她躺在艾希礼身下,大敞双腿任他“逞凶”,不合时宜地觉得他有些可怜。
即使抛开一切随之而来的暴力、虐待与侮辱,一场性行为被划定为“强暴”的前提,至少也要包括其中一方的不情愿。然而,且不说他们必须做爱才能脱离梦境,塞莱斯提亚本来就不抗拒跟艾希礼做这种事。
相比之下,艾希礼反倒更像是不情愿的那个。干涩的交合对双方都是种刑罚,他忍着灼烧感抽送,听到她吃疼的抽气声便越发痛苦。干涸的眼中没有光也没有泪,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也静默地注视他自己犯下的罪行。
塞莱斯提亚绷紧的大腿渐渐放松。最初的痛楚过后,其实不算特别疼。她经历过更疼的,而那在当时甚至没有被称作“强暴”。
——因为实在无法把她弄湿,阿诺德每次,每次,都会对她用药。然而有她堪称强横的精神力坐镇,那种干涉精神的药剂只能发挥微乎其微的效果,身体被操控着变得湿润,疼痛却分毫不差地传回脑中。
她曾经以为性爱和终将到来的婚姻一样,无非是一些忍耐以及一些妥协。就像每每事毕,重新披好温和皮囊的阿诺德状似宽容的劝慰:没关系,就算你是这样,我也可以接受,我依然愿意爱你。
有人以爱为名实施强暴,有人嘴上说强暴,实则早已将爱刻入骨髓。
“哈……”
塞莱斯提亚咬着唇,泄出一声呻吟。小穴认出侵入者的形状和温度,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半推半就地吞吐着曾无数次共赴极乐的肉棒,像在埋怨它这一回太过凶狠,埋怨中却还藏有隐秘的喜欢。
“你这算什么强暴嘛……充其量就是技术糟糕。”她有恃无恐地扯他头发。
艾希礼被扯得弯下腰,总算在与她近距离的对视中恢复了神志,不再整个人满溢绝望气息,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你没有要扔掉我……”
“我没有要扔掉你,”她环住他颤抖的肩,“我只是想知道。”
艾希礼得救般埋首在温软的颈间,下身不再动作,一心亲吻她耳后汗湿的发丝,“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从哪里开始?”
凛然自持的大法师仿佛与外表一起退化回十年前,此刻只是个同恋人闹别扭的小姑娘,因他迟来的温柔,搅动满腹后知后觉的委屈,最终凝成一线模模糊糊的鼻音。
“先让我舒服再说,里面还疼呢……”
这时候该用唇舌安抚她,但拔出来势必会弄痛刚才磨到的嫩肉,艾希礼只轻轻尝试了一下,就被连夹带踹,只能回到原处。难得耍小脾气的女人拽住他马尾尖不放,一边红着眼睛叫痛,一边恶声恶气地威胁他不准再拔。
这要求很难办,但她要,他都会做到。
缠绵的吻如雨落下,他掌心温度烫着她后腰,入到了底的肉棒打着圈一点点揉开深处,柔声哄她伸出舌头,细致地含吮舔弄。
敏感的舌侧承受了过多刺激,哪怕听到破碎的尖叫也不曾停止,塞莱斯提亚臀下的裙摆很快被淫水打湿,交合处动一动都带起一连串色情的咕唧声。
“还疼不疼?”
艾希礼摸了摸她浮上酡红的脸颊,反复确认她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