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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自慰(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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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自慰(3900+)

应白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子,他背对着浴室的光,以至于面目都有些模糊,额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眼里全是能将金属都融化的狂热。

陶苍林用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腿弯,滚烫的手心顺着膝盖往下,他手上有用笔的茧子,刮在她内侧柔滑的肌肤上,触感如此清晰。

她是享受这感觉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情欲的催动下成熟着,而这个正抱着她、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少年,就是她的催化剂。

陶苍林有些失控地在她两腿间蹭着,甚至都不知道先将自己的衣裤脱下,就这么隔着几层,磨在她腿上。

他那硬得可怜的东西将薄薄的校裤撑出一个夸张的形状,甚至隐隐可见柱头顶着的形状,使劲地用那凸起去刮她的皮肉,从她的温润里求一丝解脱。

可还是难受,就算再怎么磨蹭,他也还是难受。陶苍林将额头靠在她的胸上,脸颊陷入她软腴的乳肉中,闭着眼皱着眉,身下不断动着。

这样还不够,他伸出舌尖沿着乳源下方的弧线来回勾勒,将那地方染得浸湿。

再用舌托起乳团,一下下颠着,让她的奶子在自己的唇舌上跳动,微微弹起,再落回口中,还不时卷起舌尖,往软得像朵云一样的乳肉里钻磨。

玩了一会儿,唇舌还是不知足地往上,重新含进那颗被津液染得水亮的乳尖,狠狠地吸吮着,用舌头绕着乳晕划圈,再狠命往不经事的奶眼里钻,仿佛想从里面吮出乳汁才罢休。

应白只觉得尖锐的快感一阵阵地从那个地方扩散开来,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并不压抑自己,随着陶苍林的玩弄,轻柔又淫媚地呻吟着,牙齿半咬着唇,声音从牙关里压抑地泄出来,更加让人耳热。

她挣扎着摆脱了绕在手腕的上衣的束缚,然后颇温柔地抱住了伏在她身上的头颅,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胸乳,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耳骨,停在耳垂上,低低笑着说:“林林弟弟,这么喜欢吃奶吗?”

她话还没说完,就闷哼了一声,这人脸皮太薄,都到了埋首于她乳浪的地步,还听不得一点荤话,稍微逗弄,就急得咬人。

还咬的是被他含在嘴里的最嫩的乳尖。

“混蛋弟弟。”她笑骂道,伸手就按住他的肩膀要推开,却没想到他也就乖乖被推离了。

应白望向他,只见刚刚还满目狂热的人,现在却像燃尽后的灰一样沉默了下来,仔细看去,似乎还有些委屈。

“你总是戏弄我。”他闷闷说道。

他本来就是少年人,现下露了委屈,就平白多了一分可怜的味道,少年人脆弱起来,就是天底下最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心软。

应白虽然才十六岁,可她也是女人,还是个刚刚才与他亲密的女人,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怜惜,怜惜这个被她玩弄于指尖的可怜人。

她停在陶苍林耳边的手,握住他的耳垂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往下,屈起一根手指勾进了他的校裤,只微微一用力,就将他又带到自己身前。

柔润的红唇上还隐隐可见之前她咬唇呻吟时留下的齿痕,却凑近了他的耳边,微微张合,从贝齿里吐出一口气,哄道:“我不欺负林林弟弟了,好吗?”

说完,便伸出舌尖舔舐过他被揉捏得有些发红的耳垂,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轻柔地挑逗着,感觉到陶苍林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

她玩弄人的本事比陶苍林要强,不像他在外面胡乱蹭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应白勾住校裤的手指,慢慢地沿着腰腹爬到胯骨撑起的空处,顺着那凹陷划了进去。

陶苍林下意识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却被她明知故问:“做什么?握疼我了。”

一句“不行”卡在他喉间,却只是徒劳地动了动唇,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应白撒娇一般扭了下腕子,扣住她的手的力气就悄无声息地松了许多,她的眉眼弯了起来,手指也朝里钻去。

两个人只隔了一点距离,呼吸可闻,他的手还停在应白的腰间,而应白的手隐于他的身下,隔着校裤还能看见动作的痕迹。

她的指尖触到一点卷曲的毛发,拂着她的指缝,有细微的痒,应白的鼻息扑在陶苍林的颈侧,平顺得很,她倒是淡定。

她继续往下,柔软的手心里撞上一团潮热,它仿佛自有生命力,上面的血管都在汩汩地跳动着,借着她掌心的温度,又胀大了些,生硬又莽撞地顶着她。

应白轻轻地笑了,掌握一个人的弱点的感觉是这么好,她再细微的动作,都能让面前这个一直清高孤傲的少年失去理智,成为只会用下身往她手心拱的兽崽子,供她驱使。

所以她也给了些甜头,张开虎口圈住棱头,手指卡进冠状沟的凹陷里,微一用力,就刮蹭在敏感的棱边内侧。

然后她如愿以偿地感受到阴茎的颤动,陶苍林像受伤的小兽一样,从嗓子里发出深沉而压抑的喘息声,整个人无法自制地弓了起来,近似求饶。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她笑得甜,声音也很甜地问他。

陶苍林回答不出来,他眼压徒增,只能张大口用力地呼吸,可浴室里满是潮气,那些浓重的水汽进入他的肺里,让他的氧气都变得稀薄。

他的身体越难受,欲望就越汹涌,被她捉在手里的阴茎就越激动,什么都不管了,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只剩下动物的本能,让他求生般地耸动着下身,从她的手里求些安慰。

他的眉毛皱得越来越紧了,在眉心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应白歪着头看他,故作天真、毫不留恋地抽回了手。

“看来是弄疼你了。”她抿着嘴角,笑着说道。

这样突然的中止,将陶苍林所有的情绪吊到了顶点,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错愕而又有些无助地看着她,看着这个随意操纵他喜悲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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