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望着他的目光,歪着头问。
陶苍林的下颌咬紧了,他们两个明明心知肚明,却又谁都不肯挑明白一切,应白故意等着的,不过是他彻底的认输。
“我想要”他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想要什么?”应白轻声诱哄着他。
陶苍林却再也说不出来,说出“想要”已经是他的极限。
或许是他太过纠结的表情,已经让应白从中获得足够多的乐趣,她的眼睛弯了起来,轻佻地挑了一把他的下巴,安抚一般凑近他的耳朵,悄悄耳语:“放心,不会弄疼你的。”
接着,她就这么在陶苍林的注视下,摊开掌心,那说出许多让他生气的话的唇微微张开,水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舌尖翘起一点,还闪着水色,分外妖娆。
她低头,舌尖缓慢地舔舐了下自己的手心,眼睛还不忘从下方往上瞟着他,眼神里有能轻易捕捉的笑意与诱惑。
应白就这么一直望着他,舌尖一下下地吻着掌心,在上面落下水泽,然后用湿润的手心,重新握住了他。
整个过程中,陶苍林都无法移开目光,他明明感到震惊和羞耻,可却无法自拔地沉沦在这情欲布下的深渊里。
当她湿热又润滑的手,在他青筋虬结的阴茎上刻意缓慢地磨蹭时,他只觉得所有的血全部要往那里涌去,血管都澎湃得仿佛要爆裂一样。
要多一些,再多一些,不够,还不够!
陶苍林再也不管身处何地,顾不上自己的傲气,顾不上矜持,他的脑子里只有那只柔软洁白的手,给他欢愉,推他入地狱。
再紧些,握得再紧些,一寸缝隙也不要有,让她的皮肉给他解一点渴,再施舍他一些欢愉,让他再痛快些,让他尽情地在她掌心挺弄,让他射个痛快。
所有这些,他都没说出口,可应白却好像都懂,五指紧握住阴茎,用虎口成圈握着他最敏感又脆弱的冠状沟,甚至有些粗暴地刮碾着棱边,让它反复立起又抚平。
感觉到手心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应白用拇指刮过棱头,用指腹的纹路划着那粗大的棱头绕圈,手也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激烈地动着。
陶苍林的喘息越来越重了,应白加快了节奏,甚至还用指尖轻轻刮着阴茎柱头上的小眼,仿佛要往里面钻一样。
小眼里吐出湿润而黏腻的体液,被她划着圈抹开,借着这湿润,用指腹来回地折磨敏感的阴茎头,这让他一下子抖了起来,连臀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陶苍林大口地呼吸着,说不出话来,鼻息暗哑,带着灼热的浊息,只丧失理智般往她的手心钻,将那当成了秘洞,用力地来回抽插着,温暖湿润,再不愿醒来。
到后来,已经不是她在握,而是他在主动冲撞着,绷着下颌,臀部收紧,下腹用力到现出肌肉的形状,极快、极用力地在她手心进出。
应白随他冲动,自顾自地用指尖拨着棱头,揉着马眼,来回地转动,替他细心地照料着所有敏感的地方。
等到她手心都开始发麻,才感觉到阴茎开始抖了起来,马眼也异常兴奋地吐着黏腻,她又握紧了几分,加重了力度。
果然,不多久,陶苍林就皱着眉头要射了,应白此时却轻巧巧地用拇指按住了马眼,生生止住了他的冲动。
这一切对陶苍林都太超过了,他甚至没有多少自慰的经验,可如今却用一个女孩的手心不知羞耻地倾泄着欲望,可即便他舍弃了清高与自尊,却仍然得不到满足。
他想射,他想射个痛快,想要把她的身体,她软白的奶子,纤细的腰,柔软的臀,细长的大腿,全部都弄脏,弄上他的精液,让她与自己一样堕落进肮脏的情欲里。
可应白不让他痛快,一边紧紧按揉着他的马眼,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托他的精囊,那里已经饱胀到极点,想要吐个干净,却还要被这只手揉搓。
这样的折磨让他快要疯了,精囊被刺激玩弄着,马眼却被捂住,精液全部堆涌在一起,蠢蠢欲动地向前又被强迫着咽回,给他一种自己要毁灭的错觉。
他眼睛都在烧,视线也变得模糊,眼前只有应白的笑,危险又美丽。
“求你”他终究还是说出了应白想要听的话。
她终于发了慈悲,松手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喷涌出来,一直射了好久,才终于停息下来。
根本没有意识了,只有无尽的快感冲击着脑髓,这一刻他不再有知觉,不再有作为人类的修养与克制,只有脑干里最基本的生理反射主宰着他。
太痛苦了,也太痛快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存在,这样突破神经极限的事情存在。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眼前的应白,身上落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他许久没有自慰过了,那东西又多又浓,裙子上,腰腹上,胸乳上,甚至连唇边都沾了一些。
他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羞愧极了,只讷讷抬手想要替她擦去,可还没等他动作,就瞪大了眼睛。
应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伸出红色的舌尖,轻轻地往唇边舔了一下,然后收回唇里,吞咽了下去。
她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评价道:“不好吃。”
陶苍林的脸简直烧了起来,应白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然后凑得极近,鼻尖几乎挨在一起,呼吸弄得他几乎想打喷嚏。
“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帮我洗澡啦。”她眼睛闪亮亮的,轻轻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