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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软烂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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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软烂成泥

映在应白眼里的,是折射出彩虹的玻璃,和它反射在天花板上的斑斓,没有人遏制她的呼吸,可氧气还是稀薄起来。

她的眼被光刺得半盲,她的唇被自己咬破了,她的手脚都是一阵阵麻,什么都做不了了,所有的感受都残缺了。

只剩下穴。

只剩下穴里跳动着的阳具。

她的穴贪婪地吞着肉茎,流着水,连穴口都泥泞一片,细缝撑到极点,死命绞缠着,不留下一点缝隙,穴里完全被冲撞成他阳具的形状。

太麻了,麻得她尾椎骨都发疼,麻得她指尖都是酥的,阳具在穴里胀大,一点点顶开绞缩着的穴肉,翘起的龟头刚往里撞开些,穴壁就又千娇百媚地缠上去。

陶苍林只能张开唇大口呼吸着,以抵御这种让他腿软的剧烈快感,他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阴茎在水穴里的胀大。

太湿了,太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穴呢,怎么会有这么水汪汪又滑腻腻的穴呢?

他死死地往前,抵到最里面,抵到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用硕大的龟头死命卡住她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到臀大肌和腰肌都紧绷到浮现出肌肉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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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上最深处时,应白的腰下意识地抽搐,瘫软的腿攀上了他的腰,腿肉厮磨着后腰。

一缕黏腻的体液悄然从被插得满胀的缝里溢了出来,沿着皮肉相贴的阳具,流到了阴囊鼓起的两团间的凹陷处,往下坠着,拉出蜜一样粘稠的落线。

陶苍林扬起头,闭着眼睛无声地吞咽着,他已经忍到了尽头,这样的穴,天生就是该让他操的。

再睁眼时,他眼神聚焦到一点,望着她洁白如玉的身体,手掌狠命掐着掰开她的腿根,看着自己的阳具,是怎么破开她泥泞的穴。

他死死盯着,看着沾了满根水亮的阴茎,从穴里抽出来,嫣红色的嫩肉绞着缠着吸着,依依寸寸不肯稍稍分离,直到退到尽头,龟头的棱边反刮住穴口,牢牢地卡在内里,将嫩肉都带了些出来,泛着令人心慌的艳色。

陶苍林没有说一句话,还是沉默地看着两个人相交的地方,然后极快、极突然地死死插到最深的极限。

阴茎破开皮肉的声响简直都可以听见,水淋淋的,刮开她的滑腻,破进她的软肉,勃发的龟头,粗糙的棱边,和青筋暴起的肉柱,无一不折磨着稚嫩的小穴。

“陶苍林”应白咬着唇,叫着他的名字,尾音被欲望拉扯到破碎,音线往上挑高,从她紧咬的唇里往外溢,挑起脑子里最麻的那根神经。

他依声伏了下去,实实地压上她娇软的身体,用胸肌贴上她赤裸的奶子,两相接触,厮磨起来,舒服得一塌糊涂。

应白软软地叫了一声,抱住了他的肩,指甲扣进他坚实的手臂,呼吸轻轻地扑在他的耳朵里,痒得发慌。

他上身半磨着她的乳肉,下身也开始抽插起来,整根往里插到极限,然后极快地退出,又用力顶回去,用上翘的柱头刮着她内里的肉壁。

他每进一分,就破开依缠着的嫩肉,每退一分,软泥样的穴肉又深深地涌上去吸吮着阳具,它上面的青筋都显得那么霸道,埋在她的穴里砰砰跳动着,和她的血肉相应和,相依得那么紧密、那么难舍难离。

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滑下,落到了应白赤裸的身体上,啪嗒,绽开欲望的声音。

他的所有神经都汇聚到了身下硬挺着的阳具上,每一寸刮开皮肉的声响都在他耳中无数倍放大,每一点被吸吮的快感都在脑髓里闪现。

他极快地抽插着,捅进小穴里,不断挤压着湿热的嫩肉,把阴穴插得流满了水,插得软烂泥泞,插得完全变成他阴茎的形状。

恨不得把这个穴吃下去,恨不得完全占为己有,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挤榨出来,恨不得把她永远套在自己的阳具上,抱着不松手。

应白是疼的,她稚嫩到极点的穴,就这样鲁莽地被阳具无礼地破开、抽插着,她的身体内里已经被磨得麻痹了,可穴肉还在不听话地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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