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苍林的筷子停了一下,然后面色如常地解释道:“下午放假,和同学去打了篮球,所以回来得比较晚,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在正厨房剁肉呢,所以没听见吧。”
应白的睫毛微微朝下,眼角弯了起来,他张口就编了个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自己小看了他。
晚上陶苍林背她回了房间,把她放到床边,却一直垂着眼不看她,转身要走。
可一只手勾住了他,她轻轻拉住了陶苍林的尾指,只用了一点力气坠着指尖,微不可见地摇了摇。
陶苍林没有回头,却也没挣开,就这么顺着她、由着她。
于是应白食髓知味,顺着那根尾指往上悄悄爬着,挽住他的掌心,细细的指甲轻巧地在掌纹上划过,并不疼,却涌起一种怪异的酸麻。
这让他鼓起一些莫名的勇气,开口说起之前没说完的话,“我并不是害怕,也不会害怕,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他终于转过头来,望着应白,眼睛里满是少年人的真诚和勇气,就像春日里刚刚爬上了山尖的月亮一样皎洁又干净。
可这月亮只照得应白脊骨缝发凉,她突然觉得无趣。
“我知道的。”她的笑在唇角蔓延开,却没进眼睛里,她随口说起了别的,“林林弟弟,我好累啊,要休息了,今天的作业你帮我写掉吧。”
陶苍林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月亮就又沉下了山间。
他知道应白大概没有多喜欢自己,即便她勾着他,缠着他,和他做爱,引他入瓮,可她大概还是没有多喜欢自己的。
他没再说什么,拿起桌上的作业出去了,轻轻带上了门。在门关上之前,悄悄回头望了应白一眼,她兀自望着黑漆漆的窗外,眼睛里有些冷淡的落寞。
可又能怎么办呢,他已经喜欢她了,很喜欢,很喜欢。
陶苍林在心里想着。
微博:化作满河星
凌晨十二点四十五,四周安静得连影子都消失在黑暗里,陶苍林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做着荒唐的梦。
在梦里,他含着白软的乳,可那乳突然就化在自己口中,然后又变成了膏脂,厚厚地掩了口鼻,断绝了他的呼吸。
然后一双手从小腿悄悄爬着,指甲顺着大腿内侧肌肉线条的凹陷掐着,一路往上,托起他的精囊,含住他的阴茎,变成细针从马眼里钻了进去。
他在梦里吐出血来,胃里满是烧灼。
然后放在枕边的手机亮了起来,那蓝光如同有声唤醒了陶苍林,他费力地半睁着眼,是应白的短信。
“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