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不够湿,每一寸的摩擦也因此被放大,麻混着疼,让快感变得更加复杂难言,而他都这样,应白一定更难受。
可她不管,就这么用嫩生生的腿心夹着陶苍林,软着呼吸、娇着声音,在他的肉茎上前后磨着,用最嫩的穴口去吮含他阴茎上突起的青筋。
陶苍林手里握着她的腰,摇得和水蛇一样,姿态摇曳,媚得发浪,呻吟都要滴出水来,被他的阳具架着、顶着,肥嫩的阴唇包住半边阳具,慢慢的,滴出来些淫液,浸湿了下半边阴茎。
她几乎是在用自己的穴口去撞陶苍林的阴茎,又狠又快,穴口已经麻了一片,陶苍林咬着牙止住她的动作,太阳穴都渗出汗珠。
“这样你会难受的。”他强行扣住她的腰不动,自己放缓了动作,轻轻地在穴口磨起来,冠状沟在抽插时刮过穴口上每一寸褶皱,马眼吸着硬起来的淫核,一口口吮着,用温热的皮肉厮磨着她,让她享受更加纯粹的快感。
可应白不要这样的温柔,她宁愿要他的粗暴,要他的侵入,要他们两人像野兽一样交媾,也不要这样的温柔。
她暗暗提了腰,等下一次陶苍林抽出再插入腿心时,调换了角度,让那根东西一下破进穴口插了进去,用尽全力往下沉腰,他的阳具就这样深深地刺开紧缩涌动着的穴肉,满满地填了整根,在穴里最深处随着心跳一下下跳动着。
应白咬着唇泄出声嘶吼,后颈曲折,仿佛交配时被咬住咽喉的雌兽,太涨了,太满了,太大了,半是痛快,半是痛苦。
陶苍林的腰腹都被穴咬得收紧到极限,视线在昏暗中变得模糊,只觉得灵魂都要被淫穴从阳具吸走,整个人向前伏去,额头靠着她的发,大口大口呼吸着。
这样还不算停,应白缓和了一会儿,又开始上下摇着腰。
“动啊!”她的声音里含着压抑的痛苦,不像是欢爱,倒像是泄愤。
可这次陶苍林没有遂她的意,一只手锁住她的腰,强制迫住她的动作,下身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还斜着角度,用翘着的龟头去啄内壁,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将她绞紧的小穴撞得软下来。
不再有痛苦,反而是一点点的酸软在穴里酿开来,他的阳具不再是刺破脆弱的凶器,而用他的体温熨烫着应白身体里每一点空虚和软弱。
应白愣了一会儿,然后挣扎起来,用指甲抓着锁住她的手臂,腰也扭了起来,臀部胡乱地撞在他的腹部上,软弹弹的。
他有些忍不住地闷哼了声,却还是按住她的肩,低下头去吮吻着应白的后颈,混着发丝,温柔地安抚着她。
无论她怎么挣扎,陶苍林都没有放开,也没有如她所愿被激得失去理智折磨她,只是温柔地吻住她的颈、耳后和脊骨,包容她所有的不甘。
应白的挣扎慢慢软了下来,最后乖顺地躺在他怀里,被他进着穴。
直到察觉那里湿透,如有意识一般小口小口地主动吸吮他的阳具,陶苍林才紧紧锁住了她,全根没入,毫无保留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把她操透了,撞到最深处。
应白趴在枕头上,头艰难地仰起来,要克服的不是痛苦,而是惊人的快感,爬上每一寸皮肤,叫人毛孔都张开,让人想放声大叫,发泄这没顶的感受。
陶苍林伏在她身上,胸膛抵着她的肩胛骨,胯骨磨着她的臀,每撞一下上去,便是毫无间距的厮磨,骨头刺着皮肉,皮肉黏着骨头。
两个人分享着这份亲密,被压得软溢出来的臀缝间,隐隐可见沁着水光的粗大勃发的阳具,平日少年干净的阴茎,在情欲的刺激下胀得成了暗红色,极快极猛地撞进蠕动吮吸着的细缝里,委屈地含着异物。
他的腰腹撞在臀肉上,荡起一阵阵淫靡的浪,白软的臀被挤压得上下波动晃荡着,黑暗的室内响起令人耳热的啪啪声,许久未停。
终于,他的一滴汗从额头滴到身下单薄的背上,泛开小小的声响,陶苍林的耳朵都激动得红透了,一下抽出,痛快地射了出来。
一道白线划过,落在她雪艳的身体上,后颈、发间、腰,顺着往下,最后从龟头上坠着些乳白的精浆,阳具抽动了下,落进臀缝里,滑落不见。
陶苍林缓了一会儿,然后拿纸帮还在趴着喘息的应白擦干净后,又拧了热帕子给她擦了遍身体,最后和她一起躺了下来,将她抱进了怀里。
只有喘息声在彼此拥抱的狭小空间里回荡,陶苍林开口,“下次不要这样了。”
应白勾起唇角,“不要怎样?不要半夜叫你来,不要招惹你,不要让你操吗?”
“既然不要,那你干嘛过来?”她笑着说,语气里有勾引,也有讽刺。
陶苍林沉默了,就在应白打算放弃这话题时,他的声音响了起来,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后,口气平淡却坦荡,“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时候,你女生应该要有人陪着。”他顿了下,换了个措辞。
应白背对着陶苍林,没有再说话,看不清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陶苍林感觉到怀里的人的脊背,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于是收拢得更紧了些,和她一起陷入了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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