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宝钏
拍摄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应苍林总算见识到了剧组日夜颠倒有多严重。
他自觉职业生涯已近乎极限挑战,结果应白上下班比他还没数,早上还能送送,晚上什么时候收工简直没点。
本来想去接送,可前段时间放纵的代价就是现在被老大当畜生使,给安排的行程从早八点到晚十点,每一分钟都有活,他去厕所助理都恨不得跟门口掐个秒表计时。
而且他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助理性别有别,她在老大的指示下,是真做得出来这种事的。
应苍林痛定思痛,没有得出以后不耽误工作的正确结论,反而反省自己脸皮太薄,应该干脆翘班不来,让老大的胡萝卜加大棒无从施展。
同时对应白心生怨怼,怎么回事啊,心里还有没有他这个前男友了?怎么同城还谈出个异地恋的效果了。
也不想想自己都知道是前男友了,还好意思让人家心里有他。
可应苍林就好意思,不仅心里这么想,口头还要表达出来。
这次应白又凌晨三点才到家,灯也没开,直接去了客卧,她妆已经在剧组卸了,即刻就打算睡,可大概是过了困劲,躺床上半睡不睡的。
迷迷糊糊间,身边塌陷下去一块,然后身后涌来一个温热的怀抱,她单薄的背陷进去,正好嵌了满怀,仿佛天造地设。
可应白却有些耳热,嘟囔着“热”,往旁边挪。
应苍林本就是来算帐的,这人还敢躲,立刻抓了回来,抱得更紧了,手臂牢牢囚住腰,一口咬上她有些热的耳朵,牙齿细细搓磨着软嫩的耳骨。
应白身体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还要激烈,之前和他睡,为了不尴尬,睡觉也穿着文胸,今天太累便松快了些,里面没有穿内衣。
被他一咬,薄软的衬衫下的奶儿尖颤着立了起来,将白T恤顶出些痕迹,那处太敏感了,棉质的布料纹理粗些,磨着小眼和乳晕,让应白不自觉地微微躬起来,抵御燃起来的麻痒感。
可惜,应苍林气昏了头,这样的好机会暂时都没发现,只一意厮磨着耳根,吐着热气说:“以前那时候抱你睡怎么不嫌热了?”
“那是冬天。”她咽下去所有喘息,尽量平稳地回答。
“所以现在到了夏天,就用完丢一边了。回来得越来越晚不说,信息也不回,现在还敢不和我睡了?”
他每说一句,下身顶起的硬包便用力往怀里软嫩的臀肉里撞,把应白压抑下去的喘息全撞碎了,从鼻子里溢出来,软哼哼的,让他脑子都发热,撞得越发厉害了。
“太晚了,不方便。”她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来。
低低的笑声从身后传来,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脸颊旁,让人听了就心里痒痒,“你给我添的麻烦还嫌少?”
他狠狠撞了一下,勃发的棱头隔着裤子直接硌在软绵绵两瓣嫩肉间,被腿心夹得满满当当。
“方不方便,我说了算,再敢有一次让我独守空床,立刻就地正法,操得你哪都别想去。”
他如今说起荤话来简直没个节制,手也直接挑开衣服,进去握住白软的乳,揉得用力,还用带着茧的指尖搓着奶尖,不时在乳晕上打转,揉得她快没了清醒。
他弄了一会儿,用手满满握了,揉压着奶子,另一只收紧了握着她的腰,过了一会儿,动作却缓了下来,手抽出来,将应白转向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