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瘦这么多?”他这些天最多早上送她时见见面,其他时候应白回来倒头就睡,他知道她瘦了,可今日摸遍了身体,才发现她瘦成这样。
应白三言两语想茬过去,“我本来就瘦,而且女演员里我算有肉的了。”
“这叫有肉吗?”
他俯下身,惩罚一样隔着衣服咬住还在硬着的乳尖,收紧吮吸着,棉布被津液沾湿,变得更加涩了,磨着丝绸一样软嫩的乳晕,像极细的砂落下,沾得满身的痒。
罪魁祸首还嫌不够,掀了T恤便含了上去,温热口腔直接含吮的触感如此无法抵挡,乳尖被舌尖拨来挑去,她刚要颤着叫出来,便被狠狠咬了奶子,乳肉被大口吞咽进去,连氧气都不要了,仿佛真正靠乳汁为生的稚儿,不要命地吸。
他用唇舌亲自衡量过后,把乳尖吐了出来,还翘起舌尖恶意地刷过颤着的乳尖,说道:“奶子都没原来大了。”
这样的话,他倒也说得认真,应白简直不想理他,用了劲想要转身。
可应苍林把她困在怀里,手掂了掂乳,又划过她有些现出来的肋骨,平坦的腹部,最后绕过去停在她突出的蝴蝶骨上。
“我知道你拼命,但这样拼,你真不要命了?”他抱得紧了些,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柔下来。
“这些都是我的,不许虐待。”
他亲了下应白的额头,“我的。”
亲了下脸颊,“我的。”
再亲了下她伶仃的锁骨,“我的。”
最后从她的指尖轻吻到手背、腕骨,一直向上,停在手臂内侧,温柔地吮出个淡红的痕迹,“都是我的。”
他吻了一路,应白便颤了一路。
“好好养着,一两肉都不许再掉了,否则小心我以侵害我个人权利为由起诉你。”他最后轻轻吻过她的唇,温柔地警告。
应白闭着眼,半天没说话,却在他要离开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最幼稚的那种啵啵的亲法,发出一点响声。
幼稚真的是会传染的。
“我知道了嘛,葛朗台。”应白明明在骂他小气鬼,唇边却挂了一点点笑。
应苍林看着她眼下连在昏暗的夜灯里都十分明显的青色,和怀里瘦得只剩一点点的身子,认命一样叹了口气,把她脑袋往自己怀里一按,“不动你,快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
又不甘心地狠狠补了一句:“不许不和我睡一屋。”
可惜这事不归应白管,之后俩人不过抱一起安生睡了一星期,应白就随着剧组去了外地拍摄。
这下应宝钏时隔十年,真苦守寒窑了,可谓有求必不应的乌鸦嘴。
上次这样两人正是好的时候突然分开,又体会了一把应白艺考培训时的两地分居的凄惨境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