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虽然难熬,今夜虽然很狼狈。但到底也算不虚此行?
他们今日都有事,被安排去做其他事情了。郁珩简短回答,算作虞岁桉上一个问题的答案。
这样囫囵明显是不想告诉虞岁桉他们确切的行踪,不过郁珩也没有立场告诉暗卫的行踪。
虞岁桉很有自知之明,且深知,知道的越多似的越快。所以很识趣的什么都没有问。
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吗?虞岁桉问,也没了再折腾的心思,任由自己跌坐靠在洞壁上,躺平不在动作。
不过她选择靠躺的位置离郁珩算是很远,至少比郁珩方才拍的地方遥远上不不少。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很快就会有人来。郁珩道。
这句话字数虽少,且那些暗卫要是能找到他们肯定早在郁珩失踪后不久就找到了,何必再等这样久的时间,听起来就不甚可信。
但是从郁珩的嘴里说出来,虞岁桉就莫名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能获救也说不定,说不定再过一会儿,马上就会有人来了。
许是今天一天都太折腾,虞岁桉被养在深闺里两年,多数时候都是坐着躺着度过的,很少有像今日这般活动的时候。
方才紧张的时候不觉,一旦安静下来,困意便排山倒海般朝她涌来,虞岁桉困得几乎睁不开眼,却还强撑着问道。
你真的没事?若是受不了了你就赶紧说,我现在就让你出去,省的一一会儿我睡着了你出不去,到时候真的烧傻了,可不要怪我。
虞岁桉困意朦胧,听到身侧人闷哼的笑声,心里啧啧称奇。
想她当初好几个月没见一共没见郁珩笑过几次,即使他们在一起时候,郁珩能这样笑出声的时候也是屈指可数。
但单他今日一晚上便听到他笑出声两次,真真儿是老天开眼,一大奇观也。
这个想法也是转瞬即逝,很快虞岁桉就沉溺在困倦中无法自拔。
两人中原本就只有虞岁桉说话多,此时她安静下来,好似整个洞里都静悄悄的,除却虞岁桉浅淡的呼吸声响,周围安静到连风声都停滞,郁珩再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他看着霜白月色下的人,双手环抱在膝上,将头埋在腿弯,不过片刻,但已经像是睡熟的样子。
郁珩坐了一会儿,身上被头痛带走的气力渐渐回收,她安静的抱成一团,小小的,头顶上炸起几小撮杂毛,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很好捏。
他突然起了兴致,声音不大不小的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远处那团火红团子遭受到外界干扰,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抗议。
紧接着他又轻咳两声,这次团子不动了,郁珩拧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