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姑娘没坐以为是怕自己,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余晁哭笑不得:坐罢。只有你我二人,你又是郁珩的心上人,没那么多规矩。
虞岁桉得了肯定,才终于放下心坐下
不是她过于谨慎,主要这是自她和郁珩公布关系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和郁珩由着血亲关系的亲人。
之前郁珩在她昏迷时候陪着她,很多事情都丢给余晁将军办,或者直接堆积,在她醒了之后那些堆积像小山一般的公务便要郁珩一件件处理。
那几日郁珩淮景包括她爹在内的几乎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这位余晁将军自然也是,之前一直都忙,也就没什么时间搭理她这闲人。
余晁看着虞岁桉的一举一动,大方得体又不失体面,礼数也周全,在外人包括他看来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长得像,性子有点不一样,她还是更不羁洒脱些。余晁道。
他说话的声音实在小,虞岁桉有点听不清楚,问道:什么?
余晁看着虞岁桉的脸,有些出神,仿佛见又见到了那人娇俏的容颜,半晌后才道:没什么,在想别的事情。
行了,寒暄的话便到此为止。余晁直接切入正题:我今日来找你是来递消息的,前朝新皇和郁珩被那群大臣围堵,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
虞岁桉:那您怎么出来的。
余晁抬眸看她:老夫一介武将,身强力壮谁的面子都不给,谁敢拦我我就揍他,我自然就出来了。
虞岁桉没想到得到的结果是这样,扑哧一声笑出声,而这像是捧场的笑给了余晁极大动力,他饶有兴致的继续道。
你没看见,郁珩那小子脸都黑了,在宣政殿被那群老迂腐围堵着出不来,拉着一张脸沉的都能滴墨了,要不是为了新皇勉强在那儿坐着,想来早就和我一样翻脸走了。
余晁这样道,虞岁桉却有点吃味。
郁珩不喜人多,不喜喧闹,今日累了一天现在都还在处理公务,肯定很累。
她这样想,便听余晁在那边开口:不过你知道他是为了谁吧?看似是为了新皇,实则为了你。
余晁将虞岁桉上下打量一番:他心悦你,对新皇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爱屋及乌,想着能让你那好友少费些心思。
虞岁桉闻言垂眸,清澈双眸略有些沉寂:我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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