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维护的感觉极好,这一刻,祁晔真羡慕陶益靑。
那话怎么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是吧?他们可真是贼心不死,简直就是祸害!气咻咻地骂了陶光启好些句,陶灼皱了下眉,对了,晔哥,翠竹,那会儿姓杜的站在那里嘀嘀咕咕了好几句什么话,你们听到没有?我就听着她好像说了个人名,是泽安,好像是这么个音。
翠竹道:婢子也听到了一点儿,说不会委屈了儿子,也提及了一个叫泽安的人名,其他并未听清。
泽安?也不是我大伯父的名啊?她这是跟谁说的话?她大伯父叫陶光启。
祁晔却问:你大伯父的字,是叫泽安吗?
字?陶灼一愣,旋即才记起,这里文人有取字和号的习惯,她大哥哥字与名字只是写法不一样,她倒是忘记这回事了,我不知道啊。
祁晔也不知道陶光启字是什么,却怀疑,看她双手对拜的方向,似乎该是在对着什么承诺一般。如果是想对你大伯父说,不该在那样一个位置自言自语。这个杜兮娘,有些古怪。
陶灼这脑子一下就开了,呀,那个陶益泽该不会是杜兮娘跟旁人生的儿子,栽在我大伯父头上了吧?
她被自己这想法惊得眼眸圆圆,可并无气愤,反而道,要是真这样,那可就太好了,太妙了,太顶呱呱叫好了!她简直巴不得渣伯父被绿一身。
这满是幸灾乐祸的声音,连祁晔都为陶光启提前点了一根蜡。
而且,根据杜兮娘方才奇怪的举动,还真有这种可能。
这事不能忽视,晔哥,这事拜托你去查查吧,我知道你的能耐,这事也就只有靠你这样身份和能力的人才查到,陶灼直直地看着祁晔,十分快速就下了决定,不然,我家祖母她们可没这个本事。你听见了吧?我那个渣伯父居然还留了人手,那个杜兮娘还想借此害我大哥哥性命,如果那个陶益泽真不是大伯父的儿子,看他还有没有脸活着!
祁晔却觉得,陶光启莫不是上辈子就欠了灼灼的,不然怎么他的事总犯在灼灼手里,不然可巧今日他们说话做事,都被他们看到了,当然灼灼跑来偷看他们生活状况也是一绝。
这有什么拜托的,不过是吩咐几句话的事。
陶灼被他这权大气粗的话折服了。
晔哥不愧是我晔哥,就是能耐!她翘着大拇指比了个称赞。
夕阳余晖下,脸儿圆圆的小小少女,满眼皆是霞光,笑意暖的路人都忍不住朝这张望,祁晔看见,错身遮挡,时间不早了,先送你回府。
陶灼没有察觉什么,步履轻快地走在他身边,是得早点回去,得向大哥哥告状。
听着她略显孩子气的话,祁晔唇角上扬,轻应了一声。
一直在暗中保护的景二,觉得每次自家殿下跟陶六姑娘相处,总能刷新他对殿下的认知,方才殿下居然带着六姑娘去人家宅子里偷听,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