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依旧是发着抖,小心翼翼的扯了下刘秀的袖子。
刘秀居高临下的问道:“干嘛?”
“能先结算一下钱吗?”
牢吏:“……”
刘秀:“……”
刘秀挥手甩了说书人黏在他袖子上的手,挥挥手,让人抬了一盘银子上来。
说书人上手颠了颠,点了点头:“是这个重量。”
目瞪口呆的牢吏:“……”
既然看到了钱,说书人就精神抖擞的去舍命陪死刑犯了。
左右无事,刘秀就陪着说书人去里头见樊子君。
樊子君瞧着精神很好,明显是有被好好伺候的。见了刘秀,略拱了拱手,就呵呵笑着:“来的很快啊。”
刘秀“嗯”了一声,说道:“这都是圣上的恩典。”
樊子君听着这场面话,敷衍的笑了声就转而看向说书人,说道:“小子,你都会讲什么?”
说书人不认得这是谁,只瞧着他在牢内深处,却没沦落成入门时见到的破衣垢头的落魄样,虽然有些瘦,有不符合普通颐养天年老年人的精干在,但更多的是气度。
说书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态度面对这个临老入狱的人来。摆出他身为秀才的傲?摆出他身为区区秀才的卑微?
“额,您……您想听什么?”
出口后,说书人暗恼自己的慌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