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许虔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苏星回还在震惊,裴鹤年耳朵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县主,还请不要和在下说笑。
豆卢金遐一点也不像是促狭逗弄,她的脸上全是认真,我都是发自内心的话,怎么就是说笑了呀,鹤年公子。
许虔嘴里好像塞下一个鸭蛋,他把嘴闭上,追着问:哇,这都什么时候的事?裴鹤年,你是不是故意瞒着我。
苏星回好整以暇地坐在车里,在长子和她之间流转,意味深长,县主心悦鹤年很久了吗?
豆卢金遐挠着耳朵,也不是很久吧。就在刚刚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众人一致陷入诡异的沉默。
噗。许虔目瞪口呆过后,由衷地发出一句感慨,这个县主好不一样。
她和我们过的是两个时辰。
裴鹤年脸已然烧得通红,再说下去,他只怕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许虔偏还凑过来问:鹤年,你想做公主的贤婿吗?
鹤年实在无地自容,生气地拍开他的脸,少说两句。
许虔得出结论,哦,这么说你不想。
多有意思的一对。他怎么就有点儿失望呢。
许虔,你在说什么?马上的县主眼明心亮,耳朵还灵。她挤在两匹马之间,把许虔挤到了身后,目光又粘在了裴鹤年身上。
鹤年,和我说说话呗。你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啊。
裴鹤年如坐针毡。
他几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阿娘。却不知许虔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讲不完,跟他阿娘滔滔不绝。
凉国公的府邸被围困得水泄不通。而被差遣来办差的是周策安。
他盘问凉国公,世子的去向,走的哪条路,以何种方式传递消息。
周策安彬彬有礼,凉国公更是泰然自若。
这位老人是从开国走来的,他历经了四朝,从开国帝王到女主天下,已然是一位见惯腥风血雨饱经风霜的元老。
全程坐在中堂,他沉稳镇定,半分不见怯,周相公也站累了吧。不若坐下吃盏茶,和老朽手谈一局,我们慢慢一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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