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这么对我
甄真的记忆力不错,顺着来时的路找到她住的梅之间。一路上只来回参观了这宅院的一部分。
但也看出些端倪。
在全世界已迈入现代化的这个时期,建造此间的主人附庸风雅的一面倒是造诣非凡,是为了标新立异,亦或是标榜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甄真不知道。
只是,用她感觉来说,过于做作了些。
秦闻函毫不生涩地跟着她一起进了房,仿佛理所当然。
甄真回头看了他一眼,对方仅回以茫然懵懂的神色。
甄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充楞,细想之下,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倒也不刻意驳他面子。
关上门,甄真往雕花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秦老夫人请我过来,你不知道吗?”
“看到你才知道。”秦闻函站着,没坐。
他很高,像一座小山似的,气势迫人。
令甄真不由想起小学时看过的矫情仿句。
父亲是一座山…
接下来是什么,她忘了。
甄真道:“叫我来,却不通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秦闻函抿紧唇,说了原因保准两边都得罪。
甄真猜测:“秦老夫人肯定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后代软弱无能。所以,她想借刚刚那几个秦家人试探我吧。”
看看她在同龄的年轻一代里,是会被压制,还是用何种手段反击。
这并不公平。
首先他们的地位就不对等。
秦闻函不否认。
“但,妈没有恶意的。”
甄真笑了一声:“这就好像你上了我妈,生了我之后,再跟我妈说,我不是恶意让你带球跑的,性质是不是一样?”
秦闻函沉默。
甄真道:“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谁,但我遵从妈的意思,在最好的年纪,打扮成最丑的样子,我没有怪过谁,这都是我自愿。不让你们秦家因私生女难堪,不让你为难…”
秦闻函难以想象她经历过什么,才变得如此淡薄沉稳。
甄真又说:“躲不过,我只有迎难而上了,不要妄想控制我为你们谋利。”
之后,甄真一个人吃了晚饭,又在宅院内逛了一圈,回来洗澡,但她没带衣服,浴室里有一次性用品,牙刷洗脸巾内裤等一应俱全。
甄真洗完后想来想去,还是把房间挂着的那件火红的旗袍换上了。
拿出手机看信息,果然四个男人都说过来,并打了电话给她,只是她关了静音没听到。
也不知道他们找到这里,进不进得来,谁又会是第一个到的。
夜深人静,外头仅剩虫鸣低叫,草木清香穿透门扉飘来,格外幽僻。
甄真关了灯,准备睡觉,门外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步伐很稳,她扭头,外头月光似银霜,木门窗格夹着雪白的浆纸,一个看得出是男人的身影倒映在浆纸上,笼罩了一大片暗影。
甄真还以为是秦闻函又来了,正要去开灯。
门被外面的人倏然打开。
月光猝不及防得洒进来,没等几秒,背光而来的男人又迅速关上门,把月光挡在门外。
这股气息,极为熟悉。
甄真开灯的手垂下来,她说:“虽然我猜出第一个到的会是你,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很意外。”
“不惊喜吗?”郁清卓低沉地问。
甄真就着室内微薄的蒙蒙月光,摸索到他面前,双臂一伸,抱住他宽阔的肩膀,说:“我更想让你看到我惊喜,要不要打开灯,看看我穿得好不好看?”
郁清卓心中一动,大手捏着她纤软的腰揉了揉:“刚刚怎么不直接把灯打开?”
“因为觉得这样夜下幽会,有偷情的刺激感。”
郁清卓摸出她穿得是旗袍,一只手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从她腿侧开叉的裙摆摸进她双腿间。
沐浴后的肌肤透着股水润感。
他说:“你的想法变得快。你说偷情?你跟我,背着谁偷?”
甄真仰头捧着他的脸:“这个你自由想象。”
郁清卓略急躁地扯下她内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夜的她无论是声音还是氛围、身材和触感格外妖娆,像是一个散发着媚香,勾引男人沉沦在她双腿间的妖精。
甄真转身趴在桌子上,撩起裙摆:“这样看会不会更惊喜。”
透过窗户纸洒落的月光晦暗,她饱满的臀瓣宛如连绵起伏的雪白山丘,双丘沟壑隐入阴影深处,诱人窥视。
两条笔直的双腿纤细流畅,可以想象到,把它们环在腰上抽插时,会晃出多么美妙的弧度,毫无疑问,男人的兽欲都会被她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