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屁股蹲在旁边的老靠背座椅上:殿卿,你什么时候搬家,等搬家就方便了,回头找你打牌。
陆殿卿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雷正德浓眉打着结:我这不是找望舒聊聊嘛!
陆殿卿:她搭理你了?
雷正德:搭理了。
陆殿卿:是吗?
雷正德指着自己的脸:瞧,这就是她留给我的纪念,她可真能耐了
陆殿卿打量了一番他那脸上肿胀,之后低头继续润色自己的文件。
雷正德便开始嘀咕起来了:她就是这样,总爱闹脾气,生我的气,不理我,对我说那么绝情的话,她说的那些话多难听,她还打我,她怎么可以这样,她以为我没脾气吗?
他突然狠了起来:我就应该给她来一个狠的,从此真的不搭理她了,如了她的意,我看她以后等着哭去吧!
陆殿卿漫不经心地道:我觉得可以。
雷正德却又痛苦起来:其实她就是气性大,和我妈赌一口气,这个事我在中间也难办,殿卿,你知道我的苦衷。
陆殿卿没搭理他。
雷正德闭上眼睛,将脑袋往后仰靠在交背椅上,长出了一口气说:女人和女人的之间的事情真是让人受不了,我就是受那个夹心气的,里外不是人。
外面春雨簌簌而下,胡奶奶推开门,笑呵呵地说:我给你拿了紫药水,赶紧抹抹,你再喝口热茶,我还放了红枣,暖暖胃,不然万一伤风感冒了就不好了。
雷正德看到胡奶奶,觉得亲切,勉强笑了笑:胡奶奶就是好,什么时候胡奶奶搬回去住就好了,我能天天去蹭饭。
雷正德和陆殿卿关系好,打小经常一起混着,自然对胡奶奶熟。
胡奶奶:之前我还念叨着,殿卿也说,请你和望舒吃饭,怎么现在我听说,你们就闹掰了呢!
雷正德正是一肚子苦没处说:胡奶奶,我也不知道啊,她气性大,脾气也不好,我妈说话也不好听,话赶话没好话,结果谁也不服气谁,望舒就拿我撒气,和我闹掰了。
胡奶奶;这其实要谈对象,还是得和气,不能闹气,闹气了,说难听了,谁心里也不好受,回头婆媳关系也不好处。
雷正德:说得可不是吗,其实我们谈了对象,你说还能怎么着,她最后还不是得嫁给我,她就是自己没想明白,耍小性子,要我低头,但她哪里知道,我万一一狠心,真不要她了,最后哭的还不是她?
胡奶奶叹了声:我怎么听着,林家那边,好像这个事真是黄了呢,闹了半天你们是闹性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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