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心中有所猜测,但又不敢相信。
居陈,去查查她是和人,还有将之前别院的婆子,给我唤过来。萧云谏阴沉着脸色,冲身侧的居陈吩咐道。
她是雁西,可她待自己的态度
萧云谏确信,即使是在她死前,他也未在时雁西跟前透露半分,所以雁西不可能也应该用这样的态度待她。
显然,这其中定然生了他不知晓的变故。
萧云谏的一动,抽痛之意,让他不自觉皱了眉头,他让居陈寻来马车,归得府去。
廖氏瞧着他这一身是伤的模样,自又是一顿埋怨,毕竟在这蜀京,敢毫无顾忌对景国府下手的寥寥无几。
萧云谏费了好一些心神,这才搪塞了过去。
这么些功夫,居陈已经将别院的婆子,都带着了过来。
萧云谏手指一下下敲打在桌面上,待跪在地上的婆子从惊疑到惶然,这才开口,说吧,雁西到别院之后,何人,何时去过。
时隔这许久,旧事才被提起,几个婆子都怔愣了一下,面面相觑间,这才缓缓道来。
只有梁致和鞠衣去过,却梁致去过之后,雁西便断了食,鞠衣也进过雁西的房里,至于说了些什么,婆子们不可能知晓,但对于萧云谏而言,这些已然足够了。
是他疏忽了,在宁鞠衣出现在别院之后,他太过于害怕,被鞠衣发现雁西的存在,以至于竟将这么重要的事,给遗忘了个干净。
甚至于往后这许久,也从未想起来过。
似乎在他潜意识里,想要逃避那场大火,以及鞠衣是否察觉的真相。
萧云谏疲惫的摆了摆手,让婆子下去了。
公子,你猜对了!刚那女子,是盛威侯的女儿,她也叫雁西,只不过姓沈,据说她是近两年才被侯爷寻回来的,公子,你说她是否居陈待婆子走后,这才凑到萧云谏身前,低声回话。
她是。萧云谏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居陈的话。
他虽不清楚,雁西是如何在那场大火中的生还的,但他确定,她是雁西,绝对就是雁西。
萧云谏站起身来,没有任何犹豫往外走去。
公子,你要去哪里?居陈一把拦住了萧云谏,满眼担心,这满身是伤的,可得留在府内好好养伤才是。、
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吩咐属下就可以了。
不必,有些事我需要亲自确定一番。萧云谏拒绝了居陈的好意,他要去找梁致问个清楚,就连一秒,他都不想再耽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