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陈见拗不过萧云谏,只能妥协,那属下去给公子备车。
萧云谏这倒没有拒绝,很快一架车马便驶向了梁府。
这怕算是萧云谏第一次堂而皇之的过府,入了府邸,他在后院的水榭,这才寻到躺在美人怀中,喝得烂醉的梁致。
萧,萧大人近日怎么有空过来了。梁致在美人的提醒之下,醉醺醺的站起身来,携裹着满身的酒气,跌跌撞撞的到萧云谏跟前。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萧云谏,似乎这才主意到萧云谏脸上的淤青伤痕,谁,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将咱们萧大人揍成这般模样。
他说话间,试图伸手,萧云谏皱了眉头,一把推开梁致的手,极其正色说道,我有事找你。
梁致眸光一闪,打了个酒嗝,冲着身后的美人摆了摆手。
美人识趣的离开,萧云谏也不寒喧,直奔主题问道,梁致,你对雁西说了什么?
原来是这个?只是到如今来问,未免也太迟了些。
梁致一脸懒散的跌回了榻边,拿起酒壶,毫不在意的丢了下一句,仰头继续灌酒,不过是一个死了的人,萧兄又何必介意。
萧云谏看不惯梁致这懒散的模样,更加不高兴他这词不达意的回答,他走上前,一把夺过梁致手中的酒壶,近乎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不过是给予临死之人致命的重创罢了。萧大人,我可不似你这般狠心,美人在跟前怜泣,总得让她死的明白吧。
梁致脸上挂着虚幻而又迷离的笑,他偏头望向萧云谏,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如此看来,对盛威侯以及雁西回到蜀京之事,梁致是半点都不知。
果然,萧云谏的脸色难堪的有些吓人,他隐忍着暴怒的情绪,咬着牙一字一顿问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与侥幸。
你全都都告诉她了?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梁致点头应道,下一刻,一个拳头便砸在了他的脸上。
一两下,梁致还没反应过来,但三四下,梁致如何能忍,他扭住萧云谏的手,困在背后,被酒意熏红的脸,此刻有了怒气,你发什么疯?
梁致瞧着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萧云谏却知晓,他手上的功夫,比其寻武将都要强上不少,萧云谏必然是挣扎不开的。
她回来了。既然挣扎不开,萧云谏索性就选择了放弃。
谁,谁回来了。梁致的脑子,看来还没有完全清醒。
雁西,时雁西她回来了。萧云谏忍着怒气,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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