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开?
明清摇摇头,说道,
我不会骑机车。
周衡有点儿惊讶,
看你开轿车那么野。
明清:两回事儿,机车小时候坐我爸的摩托车,差点儿给翻沟里去,从此有了心理阴影。机动车驾驶证我都没有。
周衡:那今天,突然不怕了?
明清笑了一下,小酒窝陷的很深,
想来点儿刺激的呀。
周衡抿了抿嘴,忍俊不禁。
行吧!
他长腿一跨,利落上车,戴了副宽大的墨镜,用钥匙点找了火,发动机轰轰响,座子跳了一下,屁股底都是振动的燥热。
明清伸了伸手,去抓住周衡的腰,环着。晚风在吹,灯红酒绿的世界,一道黄色的光照亮了前方的路。
这个点儿F市还是有不少酒吧开着的,毕竟也是个省会城市。最出彩也是最热闹的bar在狮人街的最里端,这里常年有着底下乐队组合驻扎唱歌,走出来不少面向国际大优秀音乐人。
今晚没有乐队,省教育厅开重要会议,全面禁令底下娱乐一个周。
但狮人街还是人山人海,穿着皮草大衣、过膝马靴,嘴里叼着烟的浪子,都不惧寒冬的风,倚在巷子里抱着胳膊各种接吻。
周衡拉着明清的手,找了个空卡座。明清把外面的羽绒服一脱,她还稍作打扮,过膝长靴露腰无袖短背心,肩膀上松垮着牛仔长袖短衣,A字包臀针缝裙,一双练短道速滑队长腿又美又直,肌肉的线条都是那么多诱惑人心。
甚至还能看到薄薄一层的黑丝,不是暖和的打底裤,就是那种能很明显看到肉的,恰好遮住了疤痕,脸上却素面朝天,头发往后抓了一把,脖子上挂着熟悉的大金项链。
纯欲的风,在散落的银光中大片大片吹拂。
周衡本不知道明清换了这么一身,因为在宾馆里借好车订好卡座后,他就看着明清抱着羽绒服进洗手间换衣服,出来时她就已经用笨重的大袄裹住了全身。平日里的小明老师就是松松垮垮散漫的装扮,充其量是酷girl一个,跟性感完全搭不上边。
可她现在,却一半的臀坐在真皮沙发上,
左腿曲着,右腿往前一伸,膝盖绷直了,坐下后,酒水果盘还没叫,
就一脚踩在了周衡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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