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坤听到动静,惊得赶忙回头。
许是这一下动作太大,他又扯到了腰,疼得龇牙咧嘴,好半响才含泪欲泣道:奴才给陛下请安。
朝熙按住了他:行了,你还伤着,免礼吧。
登白这个时候,也把止疼散递了过来。
朝熙问登白:太医来瞧了吗?怎么说?
登白道:回禀陛下,太医说,定坤的伤,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
朝熙伸出手就要去扯定坤的衣裳,给定坤吓得立马红了脸:陛下这是
朝熙倒是没想太多,她蹙眉道:朕得亲自看看,你伤得如何了?
定坤这些日子听说了那空贵君极为受宠,他就算是有一肚子的怨气,这会儿也不敢告状了。
陛下好不容易才来看他,他若是多嘴多舌,陛下肯定是要走的。
他也不敢再死咬那空寰,即便他知道此事定然是他做的,不过没有证据,这个仇也只能忍下来。
定坤只好哭着对朝熙道:奴才卑贱之躯,竟得陛下亲自照看,心中感激不尽。
他倒是逗笑了朝熙,朝熙挑眉反问:你何时在朕跟前,还学会这些场面话了?
定坤哭得更伤心了:还以为陛下生了气,再也不会管奴才了呢。
朝熙笑了笑:哪里的话,朕生气归生气,可也不会不管你。
说着,朝熙已经扯开了他的上衣
登白见状,识趣地退了下去。
陛下从前便对定坤格外不同,登白甚至想,若是定坤今夜能把握住机会,没准回了宫,就要做主子了。
而另外一边,空寰迟迟都没等到朝熙回房,他忍不住对着身边侍奉的奴才问:陛下那边,还没结束吗?
这个奴才名唤登玉,是晚上侍奉空寰沐浴的时候,才与空寰相认。
空寰为了成为朝熙的人,八年前就在筹谋了。他为了日后来神域的路更加顺遂,便把空家的势力,慢慢蔓延到了神域。
像登玉这般,能入宫做奴才,甚至直接能在太极宫侍奉的,已然是佼佼者了。
登玉这么多年,一直在等着主子的召唤。之前他害怕暴露身份,即便知道空寰来了神域军帐,他也没敢靠前。
今日,也是侍奉贵君沐浴的活计,正好轮到了他。他这才有机会,可以近身相认。
登玉办事谨慎可靠,在太极宫侍奉之时,总管也颇为器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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