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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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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一下,把朱安往地上一丢,道:那倒也是。

回头照着我脑袋上一通乱揉:你小子给我下药,这个帐等老子慢慢跟你算,算话没说完,突然往前一倒,靠在我身上就开始打呼噜。

这只怪兽压得我喘不上气来,招呼着几个衙役一起把他给抬走,转手冲着太爷一抱拳:太爷,此时案情已然大白,该是如何审理,你当心中有数了吧?

太爷眼瞅着几个人把武松给抬下去,这才敢从桌子底下出来,喃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这个事儿可该如何去断?

那泼妇赶快高喊:大人,我家官人可是蔡太师幕僚,颇受重用

我冷声插话:你家男人要知道你毒害他长子,又该如何?他若知道你做下这等事情,太爷还来包庇你,又会将太爷如何?你来猜猜看!

那妇人吓得一下冷住脸。

太爷这会儿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当即把桌子一拍:大胆妖妇,伙同你兄弟做下如此狠毒之事!来人啊,将他二人一并拿下,投到牢里头去!又小跑过来将我从地上搀起,亲自拍去膝上尘土:大官人受惊,适才本官真是替你担心死了。

我自冷笑:适才小的也当真是为太官您担心死了。

啧,西门世侄,你这人向来聪明,还不能看出适才机窍?刚才我是冲那妇人使诈呢。

当着众人面戴枷锁了你,计划到了后堂就教人把你给放了!你这一走,那妇人在我堂上胡缠一会儿也便罢了,你说是不是?

我继续冷笑:太爷向来是向着我的,我知道。

那老狗厚着脸皮继续编排:大官人适才受了惊吓,本官得好好给你压压惊,你们几个跑得快点,到后堂给夫人说,让她备上好酒好宴,我要请大官人好好喝上一杯。

才不想跟这腌臜老狗喝酒,可是他偏扯着我的袖子扯得紧,狗脸贴过来满副讨好,死拉硬扯的非要到他后堂去,入了席还生怕我跑了,死扯着我的袖子满口闲话。

我自呆着脸不想理他,无奈这老狗脸皮厚得很,看我兴致不高,将手一拍:将二郎叫来,一起陪着西门大官人喝酒。

不一时,府上二少爷温良玉来了,进门先行施礼:大官人来了,失迎失迎,万望恕罪则个。

对这种温润如玉的公子哥我是发不起脾气来的,也就还礼:二公子好,可不敢多礼。

二公子偏着身子在旁边坐下,又举起杯子来敬酒。

说起那日冲撞了玉楼的事情,他又道了半天歉。

我若是继续拿乔倒显得小器了,也就与他聊了一会儿,渐渐的,这酒桌上的气氛也就松快起来了。

太爷那老狗又在一旁奉承:二郎啊,不是你爹我当面说这话给大官人听。这整个县城里头,最会处事的就数咱们家西门大官人了,往后你可要跟他多学着点。

我自话里有话:在下可不如二公子,生自官宦之家,锦身秀玉,君子温良,不似我这等草民商人没个身份,再会处事又有个什么用?

老狗假装听不懂我在刺他,嘿嘿嘿干笑了几声道:我这话可不虚啊。二郎,你可知咱们衙门里那个武都头?向来莽汉一个,连我都不服的。

可是适才在公堂上,为大官人仗义出手,那叫一个慷慨,能将这等人物收伏,大官人,你可是这个!

不去看他那个在我眼前乱晃的拇指,自取酒杯来喝酒。

二公子道:大官人豁达,引得英雄仗义也是自然。

老狗自抿了一口酒,又探身道:大官人啊,说起来这个武松,我还想请教你。适才他虽在堂上无状,可是也算是帮了你我一个大忙,未教我等受那歹人蒙蔽。

况他今日之孔武,我也见识到了。留着这人在,我境下之内断不敢有人胡来。只是这厮野性,该是如何收伏?请大官人教我?

我道:太爷说笑了,人家武松是个英雄,看不得小的被人污蔑而已,我哪儿敢说是收伏他?

太爷又道:我倒有一计,大官人先替我听听?我寻思着他武松如今尚未婚配,因此野性。若是成了家,身边有了羁绊,定然肯将性子仔细收一收了。

又将手冲着旁边的丫环一指:我这丫环环儿,在府中多年,我一直将她当作亲生女儿看待。不如我就将她认作义女,将她指配给武松。大官人你看如何啊?

第34章武松要把大官人那样了

我瞥了那环儿一眼,虽然不是惊人的美貌,?倒也生得端正可人。听我们说话,?她脸色一红,?折身退下去了。

太爷又将我的袖子一扯:这事儿烦累大官人替我去说说?

我冷笑道:哟,合着今天太爷这场酒一不是替小人压惊的?是央及着我去说媒的?适才在堂上我受的惊吓可不小,?这会儿怕是挡不起这个重任。

太爷又将酒壶一执:能者多劳,?能者多劳。来来来,?教本官亲自给大官人满上。大官人啊,咱们两个人的交情,那可真是铁得很啊

我看着酒杯不说话,太爷会意,?赶快端起酒杯:这杯酒本官先喝,?谁叫我央及了大官人你呢?

我呵呵一笑:一杯哪儿行?这么大诚意,最少得是一壶。

太爷脸色一僵:大官人你这可就

我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走。

太爷赶快一把拉住:得得得,大官人开口,?本官必是得喝了,酒嘛,好东西,?咱俩谁喝还不是一样?

话一说完,老狗咬着牙真将那壶烈酒一口气喝了。

我拈着筷子吃花生,问道:太爷,那环儿出身如何啊?

太爷道:说了是我义女嘛!这出身还不好?

我道:太爷别拿这话忽悠我,直说他亲爹亲娘何处人?家里还有别的亲戚不?

太爷不敢隐瞒,?道:她爹娘都不在了,是他兄嫂将她卖入我的府里

我把筷子放下,皱眉道: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吧?你知武松脾气,若是这姑娘只身一人,他娶了也便娶了,若是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今日来寻,明日来找,他那脾气那么躁,万一得罪了,我不是两头落得埋怨?。这个媒我做不得,太爷明天另找别人去说罢。

太爷尴尬着笑:大官人,我之前已经说了将她收为义女,哪个还敢来缠她?你这可不是又多虑了?

我眼看着桌子上的另一壶酒,只管皱眉,就不开口。

太爷行走官场那么多年,怎么能看不出眼色来?当即将牙一咬,又将那一满壶酒拿起来道:罢了,是本官思虑不周,这事儿之前未与大官人讲明白,我再罚自己一杯!

我看着他:一杯?

不不不,一壶一壶,还是一壶!

太爷拿起酒壶又开始吹。

温良玉有些不忍,劝道:爹,你莫再喝了,大官人不去说媒,定然有他的难受,你何必这么逼着人家?

太爷将温良玉一推,道:你懂个什么?武松之孔武,今天本官是亲眼看到的。

之前我待他有些凉薄,怕是他早已记在心里了。对待这种人要拉拢时必得及时拉拢,免得往后不定哪日,他一口闲气上来能将本官打得如同那个朱安一样,不对,他能连你都打,打得比朱安都惨!

这中间的关系,必得是叫大官人这个玲珑人物替咱梳拢着!一壶酒嘛怕什么,本官喝,本官现在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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