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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抢了弟弟的男朋友——金筠(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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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树,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美丽,她那窈窈的粉白的树干,像白玉似的,在月光下越发皎洁。而它那秀丽的树冠,在夜风中轻轻地摇曳着,细小的绿色的叶子,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千万颗珍珠在跳动。

峻青《啊,塞罕坎》

小溪对面一丛白桦树婷婷玉立,像一群窈窕的女子在手拉手围着圈嬉戏。她们欣长的身躯裹着一层层的轻纱,被阳光拨弄得泛着银波;细嫩的手臂上套着一只只鹅黄色的手镯,让轻风敲得叮当作响。远远地,你就听见她们银铃般的笑声,从对岸传来,不由你不心醉神迷。

高兰《自然界》

从兴安岭到长白山,森林莽莽苍苍,无边无际,有红松,有落叶松,而我最喜爱的是白桦。这儿白桦也真多,如果她们生长在一大片碧绿浓荫森林之间,她那雪白的树杈就显得特别鲜明悦目;如果整个一大片都是白桦树林,这树林就显得特别轻盈活泼,远远看去像一片缥缈的白云。我觉得白桦树是充满诗意的。她生长在冰天雪地,辽阔粗犷的北国,她却是那样苗条轻巧,微风过处,一阵细语,仿佛她所以分布在这块地方,就是为了点缀这个地方,给这地方增加一点灵性。她像雄壮合奏中摇曳着的飘渺风笛,她像浓郁绿的色彩上轻俏的画出几笔洁白,她给人一种纯洁的美感。

刘白羽《白桦树》

梧桐

看清楚了,是两棵高大的梧桐。哦,在盛夏的烈日中,它们曾用蓊郁的树冠在湖畔铺展一片浓绿的荫凉,谁不赞叹它们的绿叶呢!此刻,每一片绿叶都泛出了金黄的色彩,然而它们还是紧紧依偎着枝干,在湖畔展现出另一番更为激动人心的景色。

谁能说这是衰亡和萎顿呢!两棵梧桐像两位精神健旺的老人,毫无倦色,也毫无愧色地面对夕阳,面对西湖,肃然伫立着,似乎在庄严地宣告:即使告别世界,我的生命的光彩依然不会黯淡!

我知道,一夜秋风,也许就能扫除这满树黄叶,然而我再不会忘记它们那灿烂夺目的金黄,不会忘记它们那最后的动人的微笑、最后的悲壮的歌声

赵丽宏《西湖秋思》

刚到杭州的湖滨大路,一抬眼,就被两旁的树吸引住了。那是一色的高大的梧桐。树干茁壮,树枝舒展,叶子也格外地肥大。最妙的是,一棵棵都搭叶交柯,横跨路面,竟给那么宽阔的马路架了一条幽深的绿色长廊似乎不同于北京路边,多是些只善于拔高的钻天杨。哦,走在这名副其实的林荫路上,无论晨昏,上班还是散步,都会感到清新,宁静,心头也多些慰藉似的。

韩少华《江南掇锦》

橡树

路边上立着一棵橡树。它大概十倍于成林的桦树的年龄,比它们粗十倍,高两倍。那是一棵大树,它的腰围有两抱大,显然好久以前它的一些杈子已经折断,它的皮上也出现出了瘢痕。它生有不匀称地伸出的不好看的大胳臂,又生有多结节的手和指头,它像一个古老的、严厉的、傲慢的怪物一般站在含笑的桦树中间。只有点缀在树林中间的死样的、常绿的枞树,还有这一棵橡树,不肯对春天的魔力屈服,既不注意春天,也不注意阳光。

[俄]列夫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

合欢树

我打开纱窗,不由得呆住了,一片深粉色的云霞,静静地浮在晨曦中,微带着湿润的颜色。上面一片那样深,一眼望不透;下面的,又是那样浅,仿佛一只蝶儿,拖着粉色的湿漉漉的翅膀,从宣纸上划过一条淡淡的痕迹。风把太阳的金丝吹落在上面,微微地闪着光。一阵清幽的香气,在空中弥漫。

我看得出神了。我知道这并不是天上的霞,而是楼前空地上种的,开满一片粉花的芙蓉树,后来听说它的本名该叫合欢。但不管怎样,我却觉得它是一片似火的朝霞,就是从这天早上起,我深深爱上了它。

宋珂《朝霞似火》

夜合欢花是美的。每当我看见楼前的夜合欢树时,心里便油然产生一股甜美的感觉。我望着它伸向蓝空的挺拔的枝丫,与密密麻麻缀满树冠的蓬头上面,那盛开着的淡红色、鹅黄色的,以及白玉兰似的绒花;俯身拾起几根落在地上的夜合欢花,总被它淡雅的清香所陶醉,心里轻轻荡起幸福的涟漪

张志强《哦,夜合欢花》

枣树

春末夏初,早晚站在院子里,一阵阵的清香很醉人。最初我还以为是人家家里点藏香呢!说是枣树花香,还以为是哄我。因为枣树很高,枝丫上比桂花还要小几倍的小白点似的花,怎样也看不真。枣树干高,枝丫很别致,站远瞭望,像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秋天晚上,有时突然被一声音响惊醒,醒了茫然半晌,又听下去,一阵风刚扫到底窗,就又听到一点声响,声音是清脆的。原来那熟透了的枣被风吹落到青石砖地上。从那声音听来,枣儿是又肥硕又香脆。

风子《谈养花》

天,雾蒙蒙的,飘着毛毛细雨,我走进静悄悄的枣林。天哪!一张绿色的大网,网住了天,网住了云,那紫红的枣儿一颗挤一颗,挂着水珠儿,圆溜溜,亮晶晶的,就像刚从水晶宫里捞出来的红玛瑙缀在绿网上。不用吃,看一眼,便觉得那甜津津的枣汁渗出来,透进心里。

飞雪《枣乡行》

这里的枣树真多,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有几株。一树树都缀满了红玛瑙似的枣颗,那红晶闪亮的枣儿颤乎乎地压弯了枝头,个儿高的伸手就可以摘到。枣儿艳红,枣泥蜜甜,嚼在嘴里脆甜馥芬。

谭留根《枣》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郁达夫《故都的秋》

枣树,它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它们别人打剩的枣子,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它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它也知道落叶的梦,春后还是秋。它简直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但是,有几枝还低亚着,护定它从打枣的竿梢所得的皮伤,而最直最长的几枝,却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眨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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