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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甲我不披了![电竞]——雪压眉(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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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榷道:不会。他性格很随和的。

妈妈瞥他一眼:等人家来了要给他做饭,你做。

嗯。

两天后,在尉岐自以为地单方面密谋之下,他如愿以偿地登上了前往P省的飞机。

前天晚上尉岐以邮寄本地春节特产为由从时榷那里诓骗来了他的老家住址,这时候他拖着轻装行李箱,准备打个出租车直接到时榷的家门口。

Surprise!

尉岐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男朋友了就很开心,他一步三跳地出了机场,打眼向外一望,发现有一个他特别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机场的门口。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夜空浩瀚漆黑,冬风冷的透骨,灯光把人影拉的很长,时榷穿着灰色大衣,一个人站在灯牌之下,正隔着人流凝视着他。

不知道等了多久。

尉岐心脏瞬间狂跳起来,拔腿跑过去,兜头扑到了时榷怀里,又前后左右看了看,把他拉到了一边角落里,一脸惊喜道:阿榷!你怎么在这里你知道了我要来吗?

时榷眸光沉沉,将人抱进怀里,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哑声道:猜到的。

尉岐:???

这也能猜到?

时榷牵着小朋友的手,带他走出机场,打开车门:上车吧。

尉岐云里雾里地坐进副驾驶,现在有点懵了。

他的计划是直接到时榷家的楼下,到他的家门口敲门,然后给他一个新年最大的惊喜现在是什么情况?!

尉岐不知所以地看着时榷,时榷也在看着他。

然后时榷低下/身靠过来,在他身边说:等你很久了。我的新年礼物。

尉岐反应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长长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见了鬼似的盯着时榷!

新?年?礼?物?

这不是。?!

怪不得时榷知道他今天要来!

时榷发现了他的微博小号!

尉岐十分镇定地心想,知道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就是提前来接机嘛,两个人还能一起回家。

不,等等

他的小号都说了什么来着?

尉岐忽然心慌了起来,焦虑地咬住了手指甲,脑浆开始疯狂工作,努力回忆他曾经都在小号上发过什么东西。

他发了跟时榷准点打电话说新年快乐,结果谁也没接到谁的电话,还有时榷跟他视频到半夜,轻声细语哄着他睡觉

哦,年前他好像还说过时榷那方面有问题。

时榷,不行。

尉岐:

尉岐:

认真的吗。

为什么他的马甲掉的总是比他想象中的要早?

为!什!么!

尉岐整个人都呆滞了,咯吱咯吱慢慢扭过头去,眼下这场面完全不亚于他跟时榷第一次摊牌的时候,甚至还要糟糕一些他不会对时榷的心灵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吧?!

被自己的男朋友说不行这种事

艹。

现在流的泪都是当时披马甲的时候脑子进的水。

再披马甲就去死!!!

尉岐回过神来,开始焦急语无伦次,后背直挺挺地竖了起来,啪地握住了时榷的手腕:不,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你别误会我并没有觉得你

时榷用食指蹭了一下他的脸颊,轻声说:没关系。我们今晚不回家。

尉岐啊了声,反应过来时榷是什么意思,耳根子一点一点地红了,腰也软了似的,靠到了背椅上。

直到时榷把他带到酒店上楼的时候,尉岐才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后脊梁骨哇凉哇凉的。

他现在删微博还来得及吗?

哆啦A梦能带着时光机来救救他吗?

电梯里,尉岐望着金属墙倒映出来的人脸,就是一副生无可恋悔不当初的表情,他用力搓了搓脸,拽着时榷的衣角再次开口,声音都在颤:哥,哥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时榷垂眸望着他说,跟那个无关,你愿意吗?

尉岐咬了下嘴唇,从背后抱住他,用力点了点头。

他愿意的。

很早之前就愿意了。

尉岐一脚刚踏进房门,连鞋都没脱,整个就呼悠一下离地而起,时榷把他整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给他解开鞋带。

尉岐脑子里现在都是雪花,铺天盖地的一片,然后那片素白雪地上又开出了玫瑰,带着露水的花瓣铺在地上,鲜红、妖异,像滚烫的血。

时榷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手指冰凉冰凉的。

尉岐突然恍惚了一下,醒了过来。

他确实在微博小号说过这天要来找时榷,可是从来没有说具体什么时间的机票。

怎么就恰好碰到时榷了呢?

时榷在机场出口等了他多久?

尉岐的眼里忽然有点热,将他冰冷的手捧在掌心里热乎着,问:哥,你什么时候到的机场?是从早上就在等了吗

时榷没说话,只是近距离地看着他。

尉岐又问了一遍:是早上就到机场等我吗?

以时榷的性格,一定不会错过任何一班飞机。

没关系。时榷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亲亲他的鼻尖,轻声道:也想给你一个惊喜。

尉岐像是被什么抹了糖的蜜剑刺了一刀,抽了一口气,伸手将时榷的后颈按下来,抬起头主动地吻他。

他乱七八糟地解开时榷的大衣叩子,把碍事的衣服都扔到了地板上,然后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死死地抱着时榷的腰,呼吸异常炽热。

以前怕常识不够,准备地不充分,会让你受伤。最近两天做了许多功课,我想应该可以照顾好你了。时榷的手指停在尉岐第一个衬衫纽扣上,垂目再次征求他的同意:现在,我可以拆我的新年礼物了吗?

时榷的睫毛浓黑而修长,扫在人心上似的,尉岐现在快要说不出话了,只是抓住了时榷的手,用力往下按了按。

第一颗纽扣解开了。

最后时榷声音低哑地嘱咐他:如果疼了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好吗?

尉岐臊的脸都红了,动作十分微弱地点了点头。

一丝汗水从鬓角缓缓划至下颌,时榷的眼珠变的幽暗而深黑,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才能不伤了怀里的人。

尉岐猝然闷哼了一声,落在床单上的苍白手指瞬间攥紧了,从肩骨到腰部一线都是紧绷的,全身轻轻颤抖着。

时榷俯下/身,安抚般细微地亲吻他的后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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