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瓷娃娃。他的瓷娃娃。
他又还有什么脸……有什么资格去称她是他的瓷娃娃。
他明明霸道侵占了她的一切。却连最基本的保护都没有做到。
以勇敢自称的格兰芬多,在那一瞬却有了逃避的愿望。
也许不是看她勉强的朝他挤出安抚的笑容,令人眩晕的血珠像泪水般缀在她眼角,听着她轻声的、哀求似的向他发出结婚的请求……也许他真的已经落荒而逃了。
他不再配她全心全意的爱情。
“乔治、乔治……”他听见她有些急切的呼唤,恍然低头,对上她若有所思的眼睛。
见他回神,她便只安静的与他对视,半晌默默的倒进他怀抱。
一道伤疤。三个伤口。
大概是模模糊糊的有了这个念头,晚上他的动作又大了些,像舔舐伤口一般热切又绵长,好像要把她完全揉化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她照旧软绵绵的啜泣着配合。那只耳环还没有取掉,贴着雪肤晃动着发出艳色的光。
他眯着眼,竟觉得渐渐与那晚的画面重合,凄艳的惊心动魄。
“喔瓷娃娃……”他含糊的唤她,脸颊贴上她柔腻丰润的雪兔,“你怨我吗?”
她似乎没有听清他的喃喃,细弱的手指努力的攀着他,颤巍巍的啜泣。
“啊啊……乔治……”
乔治半直起身,伸手缓慢抚摸她涂满欢愉艳色的面颊,低低叹气。
“傻姑娘。”
这句话她倒是听了个明白,粉唇轻嘟,尖尖指甲半威胁的掐进他的腕里,“你说什么?”
他扬起眉,低头轻咬她的唇峰,一手捏住红樱轻轻揉搓,身下配合着重捣。
“没什么。”他在她的惊叫中若无其事的说,“就是觉得……改天我要去给你找个配套的项坠……”
他再低下去,用力吮吸奶尖,“……一定美极了。”
她的注意力成功被分散,接下来都只顾哭嚷着他坏蛋流氓,就是等被抱去清洗还委屈搭搭的要揪他的耳朵。
后面更是一面捶他,一面软绵绵的跟他撒娇,要回忆过去往事。
“你还记得三年级的时候给我补习魁地奇的事吗?”
乔治“享受”着她的按摩,思绪也瞬间被她这句话就带回到了过去。
那时的霍格沃兹还有着清爽的微风和璀璨的星空。就连阴暗狭窄的密道都是甜蜜可爱的。
她似乎有些困了,眯着眼睛,唇角因开心的回忆而甜甜翘着。
“那个时候……我不爱学……明明知道你很辛苦……也不要好好珍惜你抽出来的休息时间……好任性啊……”
“不。你误会了瓷娃娃。”他放轻嗓音,怕惊扰她的睡意,“我其实……巴不得你再偷懒一点呢。这样我就有更多的理由和时间……和你约会。”
她唇角翘得更高,嗓音已被浓浓睡意侵袭,“……那你……真是个坏家伙……”
“那……那……”乔治刚想关灯,却又被她迷糊的捉住了手指,“那……乔治……”
她打了个哈欠,眼皮已经完全支撑不住,开始挣扎着打架,“你还记得我……当时说……”
他的笑容突然沉寂,渗入几分苦涩。
他记起来了。她当时说……
“我……我做你的骑士……保护你……我……我真做到了……对不对?”
“……对。”他垂下眼帘,苦涩的亲吻她的唇角,“你做到了。瓷娃娃。”
“所以我……不后悔……也不怨你……”最后几个字几乎已经和她逐渐沉重绵长的呼吸搅到了一起,她完全的沉入了梦乡。
“……晚安,瓷娃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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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鸭!一口气写完这篇当贺文!(啊别打脸!Σ_(꒪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