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递给女人。
女人娇笑,两只手拿烟,往下去含,余光看到烟屁股,泛黄,软塌,有点胀。
她立刻变了脸色。
“不是我!”女人放下烟,退离陈权身边,浑身紧绷,“陈哥你看到了,我就没有出门过,是别人拿来的!”
陈权默不作声。
他稍稍往后倒,身体陷入沙发,看着女人自白。
表情失控,惊慌,歇斯底里,“真的不是我!我不可能害你的!”
陈权说:“抽。”
她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响头,“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给陈哥放粉!是……”
“是谁?”
女人说了一个名字。
“把他叫进来。”
女人立刻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走,手放在门把的瞬间,听到上膛的声音,“喀哒”一声。
她背身举起双手。
“有对讲机,出去做什么?”陈权问她。
女人浑身颤抖,站不稳似的,晃身按动墙上的通话机器,播了个号。
她把送烟的人叫了过来。
金三角的大小夜店,随处可见香烟放粉的戏码。把烟丝放进融有海洛因的液体中浸泡,散客只要抽上一根,绝对一次成瘾,终生难以戒掉。
卖毒品的马仔靠这个手段增加收入,屡见不鲜,陈权以前在国内当马仔,就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
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有钱买他手里的粉。
陈权抬了抬手里的枪。
“别站在门口。”
女人侧身往房间走,在ktv的电视机旁蹲下。
桑恩领人进门时,女人正在瑟瑟发抖。
他和僧侣坐在陈权右手边,紧接着马仔进来,眉眼欢喜,看到角落里的女人时变了脸色。
目光对上房间里的人,马仔先看陈权,接着看桑恩和僧人,转身就要往外跑。
枪响。
倒地。
尸体卡在房门。
ktv的杂音震天动地,中文和缅甸语混合,包厢外依然热闹。
房间里无人说话。
陈权看着那僧侣,道袍拖地,额间有汗,连念着什么悲咒。
“高僧。”陈权叫他。
“你看我命数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