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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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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段云深就感觉到景铄推开自己之后,似乎在被子里底下解开了自己的中衣。

段云深:?

景铄解开了中衣之后,又将段云深拉了回来,让段云深贴到他的胸口,然后将解开的半面中衣前襟盖过了段云深的肩膀,再把人抱住。

段云深在景铄的怀抱里保持懵逼脸:?

段云深突然恍然大悟:!

布,布做的笼子就是这个?!

这分明是用你做的笼子!!

你这个逻辑很有问题啊!

打个比方,我是一头老虎对,我终于不是一只小猫咪了,我是一只随时发疯要吃肉的大老虎,我觉得我很危险,建议你用笼子把我关起来,结果你用肉给我做了个笼子?

这就是来自偏执暴君的宠爱么?

大狐狸,我怀疑你和我待久了,智商被我拉低了。

是我对不起你。

嘤。

段云深抬头亲了一下景铄的下巴

别怕,我会努力变聪明的,咱们俩不能在智商上团灭!

第80章堂兄你

亲完了之后段云深就重新缩回了景铄给他做的专属猫窝里面,闭上眼睛准备睡了。

说来也怪,之前段云深睡在景铄怀里也挡不住连续三次睡着之后被魇住,然后惊醒。

这时同样是窝在景铄怀里,不过是少了一层中衣,居然愣是生出了点不同来。

一开始段云深睡着之后还是能感觉到那种意识被拖拽的感觉,那种咝咝和爬动的声音也犹在耳侧,但是这次他却无比确信那些蛇奈何不了自己。

之前听到那些响动的时候,段云深觉得像是自己睡在了蛇群里,它们就在自己的耳畔。

但是这时候却好像隔了一层,就像是有人给自己画了个金刚伏魔圈,愣是将自己罩在里面,护住了。

谁说金丝笼只是为了困住小雀儿呢?说不准它是为了保护小雀不被外面的大老鹰抓住吃掉。

段云深把头埋在景铄的胸膛上,脸颊贴着景铄胸口的皮肤,相贴的地方暖得两人皮肤都像是生了汗似的,有种微微的濡湿感。

景铄没打算入睡,抱着人静静等着。若是段云深待会儿再惊醒,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也正是如此,他清晰地感知到了段云深是如何缓慢入睡,又仿佛被魇住一般身体僵硬,呼吸急促。

景铄先是安静等了一会儿,段云深上次蛊毒发作之后日常深夜自救,景铄天天抱着人睡,也隐约有些猜测,这才等了片刻。

片刻之后见段云深还没有从梦魇之中脱离,便忍不住唤醒他。在他唤了两声云深之后,段云深没有醒过来,而是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了,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就好像在梦中被景铄的声音给拉住了一样,脱离了出来。

景铄感受着段云深慢慢重新平稳入睡,也未曾安心,又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确定段云深不会再惊醒了,才自己闭上眼睛准备入梦。

可能也该是今夜不安定,段云深这头才刚刚睡得安稳,景铄就又开始做梦了。

他这梦倒是没段云深那么古怪,没什么蛇虫鼠蚁。他在梦中见到了少年时的自己,正坐在一个凉亭里面背帝王策,周围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彼时的他少年端方,眉目间见不着沉郁的戾气,也看不到那近乎漠然的淡然从容,看起来像是个会长成明君圣主的模样。

景铄只看了一眼便转身了这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他不是个爱追忆往昔后悔曾经的人,所以梦见这样的场景心里也没什么触动。

只是他才刚刚转身,突然就听见远处传来了清亮的一声大狐狸!。

景铄脚步一顿,转过头来,就看到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小少年在远处冒了头,手里端着一碟子糕饼。

那人自然是段云深,不过似乎还是少年模样,所以看着身体比现在还要单薄,脸还带点婴儿肥,也比现在矮几分,小小的,是不同于成年段云深的可爱。

景铄看着段云深端着糕点朝着少年景铄那边飞跑,脸上的笑容近乎灿烂。他好像没看见自己似的,径直越过了自己

鬼使神差之下,在擦肩而过的下一瞬间,景铄伸手拽住了少年云深的衣袖。

居然还真叫他拽住了,少年云深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这个成年版的景铄,面带疑惑。

景铄拽着人没松手,默了片刻之后,才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脸来,问道,云深去这是要去找谁?

少年云深看了看成年景铄,又转头看了看凉亭,却发现此时的凉亭处空无一人。

少年云深无奈道,怎么一会儿没见你就这么大了,吃仙丹了?

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糕饼分了一块给景铄。

景铄看着那块糕饼,一时居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在刚刚,这人还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就跟不认识自己一般。

段云深:不喜欢?

景铄松了拽住段云深的那只手,将那块糕饼接了过来,但是眼睛却没有离开少年云深,他用目光描摹着这人的轮廓与眉眼。

景铄:你刚刚不是去寻年少时的我的么?

少年云深疑惑抬头:啊?

少年云深看着景铄,像是对景铄这个问法颇为不解,还能这么分,少年的你和成人的你不都是你么?我找他不就是找你?

他如此坦然单纯,倒是让景铄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就跟被这话安抚到了似的,景铄心头像是被滴到了一点暖热,云深这样想么?

少年云深往嘴里放了一块糕饼,笑得没心没肺,道,自然,这道理不就好像现在的我和下一刻的我都是我么。

景铄还没来得及想这个下一刻指得是什么,就见着段云深突然出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

他们两个人离得太近,景铄又从未对段云深设防,此时直到被少年云深扼住咽喉要害的时候,景铄方才回过神来。

面前的段云深就好像突然换了一个灵魂,面色平静,身上半点暖意也无,浑身上下都只散发着森寒杀意。

那个段云深看着自己,冷道,大狐狸?

.

现实中的景铄惊醒一般猛然睁开眼睛。段云深还贴在他胸口安然睡着。

景铄兀自平静了一会儿,然后本能一般地将怀里的段云深紧了紧。

他发现段云深的想法虽然经常奇奇怪怪,但有时候却又莫名能与现实合上。

就如同当初他第一次提及用棺材离开皇宫的法子,也如同刚刚入睡之前说的应该用笼子将他困住。

用笼子困住,也许真的是个不错的方法。

刚刚那个梦已经切实证明了景铄对段云深下不了狠手,哪怕明知那个人已经不是段云深。

可他又怎么舍得真用笼子把这人困起来呢?

段云深说是想出来游历,他便愿意一起游历天下;若是段云深有一日说此地很好,我们停下来吧,想必景铄也是愿意停下的。

金丝笼什么的,也不过就是口上说说,偶尔心里犯浑的时候想想。景铄不愿意,也没必要去将心头上的人用这种方法困住。段云深那么乖,谁舍得?

大概是梦中变故带来的心绪激荡,让景铄也想了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他无自觉地段云深抱紧,这时候突然感觉到段云深肚子里的胎儿动了一下。

景铄突然回神,发现自己将段云深抱得太紧了,然后才松开了几分。

谁说这小狐狸崽子只和景铄亲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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