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咔嚓
他竟然直接撞碎了落地窗的玻璃,冲了出去。
黑白花!李紧赶紧跟过去,发
现猪崽竟然高高跃起,跳了下去。我擦,他把猪崽逼跳楼了吗?李紧扑到露台围栏边往下看,只见那圆胖胖的小猪轻盈地落地,然后嘚啵嘚啵地飞快窜向小花园。
他没工夫想别的,右手一撑,跟着跳了下去。
猪崽!别跑!他小声呼唤一路跟过去,这边的花园已经属于王室私有,他完全没来过。那猪崽却仿佛很熟悉,左钻右窜的,很快就跑进一处用铁艺栅栏隔开的园子,里面似乎是小墓地。
李紧进不去,蹲在外面喊了半天,猪崽一去不回头。
他沮丧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很自责。黑白花刚刚摸着还烫手,看样子应该发/情了吧?搞了半天,原来黑白花已经成年了。
殿下可真没谱他嘟囔着埋怨卫纵,又疑心对方故意坑他。
李紧叹着气回去,顺着露台爬到卫纵那一层,看见里面竟然亮起了灯。他刚刚跳下去的时候,里面还黑灯瞎火呢。
他双臂勾住扶栏往里看了一眼,没瞧见卫纵,但是中间那张大床拱起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别多想,就是普通的形状,比较短小
另外他们家的猪也不是真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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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还会咬人??
李紧卡住猪崽伸直胳膊,震惊地看着它。
是的,紧哥,猪会咬人。
你别瞎几把逗他。
第62章放开让老子来
李紧吊在那里,花了一分钟思考。
到底是爬进去关心关心小学生,还是严格地保持距离,回房间呢?
一分钟后,头上扎着小揪揪的卷毛叹着气,翻进了露台。他推开落地窗,给自己找借口,猪崽跑掉了,他总得要和主人打个招呼吧?
卫纵,睡了吗?
李紧明知故问。
被子里的人有熟悉的精神力波动,是卫纵没错,其次,听那呼吸急促的,肯定没睡。奇怪的是,就算他现在拿枕头闷住卫纵的脸,起码六七分钟之内,这家伙绝不会喘一下。
所以他在被子里干什么好事呢!?
李紧好奇难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嘿地扑了上去。
殿下,您怎么睡觉不露脸,多危险啊,他压在被子团上,故意道,臣来给您透透气!说完就上手去扒。
被子团的呼吸声从他靠近的时候就消失了,里头的人拼命压住被角不让李紧扒开。这不得了,立刻激发了李紧的好胜心。
他眯起眼,长腿一跨,直接骑在被子上固定住,卷起袖子就要扯。他的大脑里两辈子的职场魂拎着他的耳朵大喊:你疯了吗?那是你顶头上司!快、点、松、手!
然而,还有一只蓬松的毛球,昂着脑小袋在职场魂头上蹦迪: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扯赶紧的,不扯李紧你不是人!臭卫纵捏我的尾巴,这下轮到他了咩哈哈哈哈哈!
毛球骄傲地告诉李紧:你怕啥?你可是在他手心里母鸡蹲过的球,你还在他头顶做过窝!
它语重心长地说,这个世界,是属于你的啊。
李紧若有所思,有道理。
臭卷毛,快走开被子里传来模糊的抗议。
卫纵简直要气死了,他怀疑李紧打算把他气死了,再去找其他成年人处对象。他此刻的情况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浑身热得爆炸,那里又反应强烈。他都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卷毛为啥不能放过他,呜!
他越是这样不肯冒头,李紧越是觉得奇怪。原本,他还只是想捉弄卫纵,现在倒有几分真切的担心了。
因为从昨晚开始,卫纵的情绪就一直大起大落,今早又要处理大公的事。下午结束了内阁会议以后,这人从外表看像是缓过来了,甚至会和他开玩笑拌嘴,但当他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是否会偷偷难受呢?
李紧担心他把情绪压抑在心底,长此以往会出问题。
他俯身趴在被子边沿,放柔声音哄骗:不逗你了,我是担心你会闷,你就露个脑袋让我瞅瞅,然后我就上去,好不好?
敢说不好老子扒了你。
卫纵一个大个子蜷成团憋在被子里,脸通红,他仿佛感受到了李紧没有宣之于口的威胁,悲愤地两眼冒金星。
看看看,给你看!
他怒极,猛地掀开被子,连着被子上的卷毛一块儿掀翻到旁边。
李紧双肘撑着床,惊讶地看着坐在被子堆里的王储。
黑发青年脸和脖子都红通通的,是那种连额头都泛红的程度。他瞪着自己,却不知道双眼含水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撒娇,平日里冷冰冰的傲慢也变成一种禁/欲般的性/感。
李紧不由自主地往下看,这人随便套着睡袍,此时也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露出的结实的胸膛,也因为过于白皙,像蔓延开一片红云。
好看吗?卫纵咬着牙,撑着床的手都有点发抖。
好看。李紧无意识地回答,随即回过神,眉头紧锁,你怎么脸红成这样发烧了,还是过敏?
他伸手打算试试对方的额温,却被卫纵一把抓住。
卫纵烦躁地扣住他的手:你别凑过来,好热!他焦躁地几乎坐不住,体内就像一颗核/弹随时要引爆,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在燃烧。最可怕的是,李紧越是靠近他,他就越热。
喂,你打算烧死自己吗?李紧动了动手,被这人摁得更紧,就连卫纵的手心都像火炭。他想了一下,打算换个话题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你不是叫黑白花来找我吗?它真的来了!
手上的力道好像轻了一点,有用。
李紧连忙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我来就是想跟你说,猪崽竟然发青了!原来他是成年猪崽,你也不告诉我!他埋怨了一句,又开始为黑白花担心,你看它这个品种有小母猪吗?咱们得尽快给它相亲,要么就咔嚓以绝后患
卫纵手上用力,差点没把李紧的手给摁断。
你!你怎么老是对我说这些话他彻底爆发,直接压倒下去,像岩浆一样覆盖住了李紧的身体。
他用力钳住李紧的手腕扣在对方的头顶,对方冰凉的体温对他如同久旱逢甘露,他下意识地蹭上去,将脸埋在李紧的颈侧,小动物一样乱蹭。
李紧一动不动,额头冒汗的同时,开始淡淡地怀疑人生。
他,李特助,前一世被称为外贸商圈小王子的一八六优质男,被床咚了。
这是怎么的呢,话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动手?
他刚想成熟稳重地劝说身上的小学生,对方胡乱蹭了蹭,四条大长腿位置一变,他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什么玩意儿话一出口,李紧就知道不好。
呜!卫纵眼睛都红了,抬起头贴着他,把热气往他脸上喷,好难受
李紧瞪圆了眼,震惊之下猛抬头,差点用鼻子把王储的脸撞飞。他挣了一下右手,身上这人蹭的更加厉害。
别乱动!卫纵委屈地呵斥他,我难受着呢,乱动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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