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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重生日记——元夜(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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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藏离知不知道这事已经不重要了,东秦已经上台,就站在西北方向上。他的对手从精怪到妖神,全都是奔着同越皓结亲而来的,每个都身手不凡。

但他也不好惹,只是需得稍微辛苦一些,才能帮人把事儿办妥了,拿着回报回家。

负责主持的司仪到城楼上请示了白虎族的二位族长,才又回来,在台上向众人大声宣告。

本场比武不计时辰,不计人数,离场则落败,倒地不起亦落败。谁在场上留至最后,便是赢家,由吾族族长亲赐福愿,永结连理

待他说完,又令所有的人拉开些距离,而后听见城楼上哐的一声锣响,比武正式开始了。

场下欢呼声顿时沸腾起来,场上,一头白虎率先突袭近处,将那三目的羊妖高举起,重重摔在地上,又躲开半空中挥来的铁鞭,侧身一滚稳稳落靠近角落里,利用三面包夹的地形防守。

东秦掌心掐诀,趁那凶猛的白虎不注意,突然打去一道凌厉的冰咒,只听空气中咔咔两声,白虎身上凭空出现冰霜,转瞬就被冻成大冰块,又忽然似弹珠一般地被弹飞出擂场。

围观的人群慌忙躲开,只听一声巨响,那大冰块坠落在地,直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那司仪扯着嗓子喊道:粟月族长落败

底下传来哗然声,沪天城中的居民多少有听闻过这位族长,知道他出身正经,是相神白虎族的旁支,无论力量背景,皆是此次最有可能获胜的,谁知开打还没到半刻,就被一籍籍无名的少年扔下台了。

再看那少年,黑色短发,缀羽短袍,眉心有一枚小小的淡青莲纹,容貌英俊,神情沉稳从容,还会法术,是从来没有在城内见过的。解决掉一个又开始处理下一个,淡定得恍若只是在捉家中饲养的鸡。

捉鸡少年接连斗败三人,台下终于有看客反应过来了,惊呼道:这是哪里来的小神君,好生厉害!

不知道,听闻是只青鸟,从极北来的!

极北?从那般恶劣的地方来,怪不得能打!

只是闲谈间,又有两人撑不住了,纷纷败下阵来。

擂台上,巨锤和宽刀猛击的铿锵声不绝,兵刃嗡鸣,东秦施法召出的冰刺爆了一地,从上空俯视下去,恍若一条苍蓝的巨龙。

越凉从开打的那一刻就赶到近处观摩,这种热闹他当然不会缺席,东秦在上面打得汗流浃背时,他在下方赞不绝口,哇,好厉害,有很多冰喔。

估计再过一会儿就能取胜了,到时候他就能屁颠颠跟在东秦后面,混进城里看儿子。

这厢,战事变得愈发酣畅,仍在台上的人明显动起了火,出招不再有顾忌,皆开始往对手的致命处袭去。

东秦险险躲过一把飞砍来的玉扇,趁那扇主人正羸弱时出手,用老办法将那人冻成冰块丢出去,即又淘汰一人。

顿时,场上只剩下了他,和一匹黛色毛发的巨狼。

这巨狼就是当初把越凉绑架走的木狼族族长,倒也是个有实力的,此时眼里闪动着绿光,盯着东秦的眼神仿佛在看猎物,嘿嘿笑道,皆是极北出来的,就给你个机会,你现在下去我还能留你一条命。这城主夫婿的位置我坐定了,你休想抢到。

东秦无语,只解释了一句:我不是为了城主来的。不过多说无益,来战罢。

木狼提一把修长的牙刀,猝不及防就杀过来,东秦闪身躲过,手掌迅速翻转,寻准木狼命门暴.露的时候一掌拍去。

木狼一惊,收了攻势侧身险险弹开,没让他拍中凌灵穴,然而却拍到一旁的灵脉,顿时感觉,灵脉处明显堵塞起来,灵流像被一座闸门封起来了。

低头看去,发现整只手臂都结了寒冰,筋条灵脉全被封住。他再次望过去时,眼中带上了几分欣赏和尊重,你竟然也会法术,大荒会法术的可不多。

与他的拼尽全力不同,东秦斗了半天愣是一滴汗也没出,只觉索然无味,于是实诚道:没意思,快来打罢,莫耽误我时间。

木狼首领勃然大怒,你竟辱我!你!他咬牙切齿,眼里燃烧起耻辱的火光,你会后悔!接招!

说罢,一声狼嚎,下一瞬便化作巨大苍狼扑了过来!

东秦意思意思抬手去挡,心里还念叨着越凉殿下交代不能用力打,否则一路斩杀过去会令城里的大白虎起疑,计划就失败了。

计划失败,他拿不到越皓承诺的调灵丹,那就白打工了,可亏可亏。

他想了想,决定要装得像一点,身子转了个细微的小角度,确保这狼能划伤他的胳膊,然后就站住不动,佯装艰难抵抗。

藏离从远方奔袭而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那木狼张大了嘴正准备把东秦吃掉,他登时什么愤怒不甘都顾不上了,焦急喊道:东秦!!想也不想,抬手凝出一团□□的金色灵流扔过去!

东秦猛地睁开眼,讶异望去,还顾得上打招呼,就迎上那团金色的灵流。缠斗的一人一狼毫无防备,正正好就吃中了伤害,竟直接被炸飞到半空了。

啊!

嗷!!

木狼跌落下来,砸塌了附近的望火楼,顿时烟尘四起,司仪见状,立刻便高声宣了落败。

再看台上,东秦虽掉落下来仍未出界,然而亦被这灵流轰得头昏眼花,踉跄着想要爬起来,又猛地跪了下去,耳朵里轰声回荡。

他不禁哀嚎道:小鹿你现在揍人很疼啊。

藏离吓了好一大跳,慌忙赶至他身边察看状况,也顾不上生气了,担忧无措地解释道,对不起你知道的,我现在控制不住灵力对不起!

没事,没事东秦咬咬牙,试着站起来,然而腰上一疼,顿时趴了回去,一边嘶着:好疼!

对不起!!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望了望那昏迷在望火楼废墟中的木狼,又看看台上长趴不起的东秦,陷入了茫然。

一下子倒了两个,但又杀出来一匹黑马,这是怎么回事啊。

都倒了,该算谁赢?

越凉混在看客中间,亦傻了眼,藏离来了,完蛋,我们被发现了。

太炀伸出小尾巴,拍了拍他的脸颊,不做亏心事,便不怕算账。

越凉老实地承认:我怕,所以我先溜了。

他于是往后站了站,借由人群掩护藏起来,不让台上的人看到。

城楼上显然也已经看到这一幕,两位古神都已站起来,皱眉往楼下看。越皓惊呆了,结巴着道,这这是谁啊?

台上现在仍站着的,就只有刚刚闯进来的鹿脑袋的家伙,东秦居然倒下了。

东秦倒下了啊!他落败了!计划失败了!

在场的司仪们都犯了难,低声讨论一番后,上来了个最有威望的老者,慢悠悠地举起藏离的手,用沙哑威严的嗓音高声宣布。

胜者是这位长了鹿头的神!

藏离茫然,什么?

比浪涛更热烈的欢呼声响了起来,有人在吹哨,还有的则高喊成亲恭喜,诸如一类的词。锣鼓隆隆敲了起来,擂台旁炸起两串大红鞭炮,噼里啪啦好不喜庆,又有四匹神驹从内城奔出来,背上驮着花篮,边跑把灿灿的金花洒了满地。

藏离被吓了一跳,迷茫地环顾四周,完全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于是赶紧拉住那位老者,严肃地问:胜者是什么意思,我胜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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