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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这份盒饭(快穿)——日耕黄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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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弗禾一边应答它,一边虚虚弱弱地喊住了一个小个子侍女,姑娘,可否帮我拿些笔墨纸砚?

系统像是难以置信,离开了好半天,回来后语气都变了:010号账户在清空前,为431508364积分。联盟富豪榜上应当有这人的名字吧。

多么令人怀念的富有啊,弗禾轻叹一声:是啊。里面可不止是我这些年在无数小世界做任务得到的收获。顿了顿,哦对了,脱离炮灰计划后会归还给我的吧?

系统:是。任务结束就会解冻。它似是考虑良久,终是道了一句,有活动我会通知你。

弗禾勾唇笑了,同时谢过系统以及替他捧来一堆东西的侍女,风度翩翩:劳烦了。

侍女脸蛋微红地离开,系统则是默不作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弗禾摸了摸自己的皮囊,料想这炮灰颜值或许还行,吸了口气,腿脚发软地走下床,撑着桌沿用尚好的右手研墨。

一边费力地磨,一边想,这辜府上的丫头业务不够熟练啊,平日里难道没侍候过主人写字吗?

他磨得汗都出来了,手残党伤不起。

辜辛丞刚入内阁不久,年纪轻,资历浅,为了尽快立稳跟脚,自然要勤快办事。也因此,除了休沐的日子,几乎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要泡在阁中处理各项事务。他为人谦逊知礼,进退有度,又聪慧过人,阁老们大多与前宰辅有旧,都乐意指点教诲一二。

皇帝那边也看重他,许多前朝与后宫的鸡零狗碎都放心地交给他解决。

而延寿药的效果一出,梵兴帝索性将辜辛丞身上别的杂务全都转推了。

他兴奋得面色发红,龙椅像烫屁股一样,急急地站起来把手掌重重拍在桌案上:朕要看看那几个药人不,朕要亲自看试药的过程。

辛丞,朕不是不信你,而是想亲自确认。不是一共准备了十个药人吗?梵兴帝思索片刻,笑道,还有八个,两个砍去手,两个砍去腿,弄成半死再试药。其余的,都喂下毒性不同的药物吧。这件事,朕想尽快得到答案。可谓一言定生死。

辜辛丞眉心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遵旨。

弗禾刚涂了半张纸,就被医者拉住又放了一碗血。

这下是彻底拿不动笔了,只得安心躺着。

写了什么?辜辛丞心中烦乱,踱着步子一不留神就来到了弗禾的屋前。

段弗禾白着一张脸,大人自己看吧。

辜辛丞当然知道他刚刚失过血,也不引他多言,静静观摩完纸上的内容,良久,才一言不发地离去。

弗禾将睡未睡时,系统突然开口:你的技能挺不少。虽然是条咸鱼,但业务能力确实没得说。

几乎是它带过的宿主里,进入角色和跳出角色最迅速的人。即使空号重来,亦游刃有余。

弗禾懒洋洋的,我为联盟撒了有十几年的热血了,各个世界时间流速不一,去除休假,经手大大小小世界上百,可不得有个一技之长。你去查查我得到的勋章,铺了满屏有木有。

不仅有勋章,还有评语呢。

系统都不好意思读。

什么在小世界的本土人物面前几乎从不会触碰到OOC的界限,什么一直以来哪怕做的是一个极其微不足道的角色,也能成为剧情完整度不可或缺的基石。

有够肉麻,也不知是哪个评测员写的。

像是知道系统所想,弗禾笑了:是我前上司,挺有一说一的。

辜辛丞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神不宁的感觉,一张缺残未完、言之无物的字画而已,竟令他在夜间屡堕梦境。

虚实种种,令他辨别不得,脱离梦境后,犹然汗水涔涔,心悸不已。

次日一早,辜辛丞便冲进弗禾的房中,头回不顾礼仪地质问:你在画里究竟

他一句话没说完,因为半死不活的弗禾差点又要凉了。

医者所说的无大碍,只不过是面上装装样子,安安病患的心,私底下见辜辛丞的时候却是和盘托出:段公子本就在牢狱中伤了根基,再继续放血,恐怕不止有损寿数,而是随时性命不保。

而被千方百计再次拖出鬼门关的弗禾是这么说的:又要马儿不吃草,又要马儿跑得快。

神情间不见哀戚绝望,反倒老神在在。

辜辛丞抓着画纸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明白了,这就是个聪明狡猾还会做戏的小药引。

第4章小庶子

弗禾知道自己还要再做三次献血爱心大使,在他看来,梵兴帝绝对是没悟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对待他这么个金贵的血库,竟是一点不懂得珍惜。

辜辛丞目光沉沉:我已命人做出了不含人血的延寿药。他将画纸置于桌面,平摊后缓缓抚压上面的褶皱,慢条斯理地说,若是药人服下后照样有效,段公子,到时候你还能这么悠闲吗?

辜辛丞能想到的反证法,弗禾自然也有预料。

毕竟男主要是没智商,他也当不成男主。

那辜大人就试试呗。弗禾的回答非常光棍,如果延寿药没有玉衡族人的鲜血做药引也能延寿,我还能少受点皮肉罪,多活几载,有何不可?

不知天高地厚。辜辛丞一整夜受尽梦魇磋磨,也不跟他绕弯子:当今圣上求的不仅是长生,更是万世倾权,以欺君之罪蒙蔽圣听,你觉得自己的缓兵之计能奏效几时?一旦败露,将会有千刀万剐等着你。

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昳丽的面容都出现了隐隐的扭曲。

弗禾懂了,他果然被画给魇住了。

辜大人,原来您是受忧思所困。弗禾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辜辛丞简直被气笑,这人刚从鬼门关抽出一条腿,就又开始演上了。

思及梦中奇诡,他额上便有青筋若隐若现:段弗禾,别装傻。画中究竟有什么玄机?还是说,这是你们玉衡族的其它秘术,害人的勾当?

这个锅,弗禾当然选择自己背:这只是段某早年读的杂书罢了。

杂书?辜辛丞根本不信。

段弗禾费力地摊手:真的。我也没做别的,随意涂涂抹抹而已,实在是养病期间太无聊。而且,谁知道大人会突然有兴趣拿过去看呢,我都还没完成。

这样一说,反倒成了辜辛丞在上赶着自讨苦吃。

大人。段弗禾变脸如翻书,再次恢复了诚恳的神情,玉衡族的鲜血是延寿的关键,少了这一味,一时看不出来,日久天长,自能见分晓。在下本就是罪民之身,安敢再行欺瞒?

至于那画,乃是我照着一名异人所绘进行描摹,因相传其上有自省自查之力,我欲借此一番磨难波折来自查己身之过,绝无窥探他人之意。言下之意,辜辛丞特意来找他,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这番话说完,辜辛丞许久没有开口,神色晦暗变化不明,最后留下一句:看来段侯旁支,着实深藏不露。

终于把人打发走,弗禾长长叹出一口气。

系统已经脱去了高冷的外壳,也愿意一起来讨论讨论任务的进度了,斟酌道:这个辜辛丞,不是很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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