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忍不住亲吻他手臂上开放的花朵,一路往上,直到亲吻他脖颈,在那停留,发出啾啾声响。
直接让靳清屿提到嗓子眼中,渴望她的吻,嘴唇干燥发痒,而她却只是停留在脖颈一会,就停止。
靳清屿,不要太着急,我们还有三天时间。她也瞧出他的渴望,很满意,要的就是拉满他的欲求。
三天?时间为什么过那么快,只剩下短暂三天时间。
靳清屿很怕自己会被玩完抛弃,在她接下来挑逗自己时,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有太大反应,可是她总是能想到新的花招,肆意玩,他每每都被折腾的一塌糊涂,轻易沦陷。
他悲哀发现自己无法掌握自己的身子,在被关的这几天,他每天就被迫穿一件四角裤,一件随时可以脱掉的睡衣,而他睡衣的带子永远在她手里,她想解开就解开,随时随地检查他,看他身上有没有开启花朵,要是开了,她就会发出满意笑意。
而该死的,他每次都会开花,就算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克制,但越是克制,越泛滥。
总之,一塌糊涂的厉害。
他被白鹭养的,成了一个随时荡漾的人。
她还没付出什么,只是单纯用手稍稍碰他,他就会乖巧的发出哽咽的声回应她,他羞耻,他破碎,他想要找回尊严,但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沦为白鹭的小狗,一只任由她揉捏的小狗。
七天时间已到。
森花也给他喂完。
而他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只要她稍微用手碰触他一下,他就能给她准确反应,乖巧听话。
凝视他躺在床上,背抵在墙壁上的样子,欲念横生,完全找不到一点高冷男神的样子。
靳清屿,今天我会把你眼罩拿下来,还会给你森花的解药,彻底放你自由,但前提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靳清屿沙哑问,因为她的靠近,闻到她的气息,他就忍不住喘气,发现自己真的跟小馋狗似。
可依旧渴望她碰触自己,希望她能多疼爱自己一点。
其实我很喜欢你,我要和你交往,而你和我交往期间,要很爱很爱我,你能做到吗?白鹭轻声问。
靳清屿沉默,我还不爱你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委屈极了:你不是厌男吗?对男人不感兴趣吗?不会喜欢上男人吗?
这都是她说的话,他记得清清楚楚。
白鹭怔住,他这个家伙,倒是挺会问,她伸手揉他的发丝:但你是个例外,靳清屿,你帅,你勾人,你让我爱不释手,我有点对你动真情了,真的。
假的,一定是假的,靳清屿知道,她和他交往只不过是为了利用他,气白晶晶而已,可是听她说对他动了真情,为什么他的呼吸那么重,为什么他会反应那么激烈:你,你没骗我?
没有,这七天,我好吃好喝对你,也没强迫你上床,这不足以证明,我对你真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