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嘟囔:你不准呼吸。
靳清屿:?白鹭你是不是太霸道了?惯的你,坏女生,真坏。
白鹭哼哼唧唧,伸手揽过他的脖颈,在他耳朵里发出热烈喘息,将他从头到尾灌溉,脚步凝结,他眯起眼眸,她这是在勾引他吗?
你,你什么意思?靳清屿竟有些结巴。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我这是学你喘息,怎么,受不了啦?白鹭反问,绯红小都是生气:我还受不了你呢。
他的呼吸,让她浑身酥麻,恨不得和他激吻,恨不得把他扒光,看他开花,这个家伙,有点自知没。
没等靳清屿言语,她就又开腔:荡夫。
听的靳清屿晕晕乎乎,荡夫,也是夫,不是吗?和丈夫没任何区别,他忍不住舔下薄唇:白鹭,你不喜欢我,你折腾我干吗?
白鹭凝视他绯红的小脸,勾唇:就喜欢折腾你,怎么,小狗狗还想要人权?
靳清屿深呼一口气,抱紧她,往浴室走去,将她放在浴室地毯上,蹲下要给她解开凉鞋的带子,却听白鹭冷冷道:我说了跪下,靳清屿。
靳清屿滚动喉结,扑通跪下,在封闭浴室发出很清晰的响咧声。
白鹭听的很满足,才把缩起来的脚放到他怀里,跟赏赐似:解吧。
靳清屿不言语,低头,修长手指解开凉鞋上面的蝴蝶结,而手指甲轻微剐她的肌肤,浅浅的,却足以让白鹭头皮发麻,反应有点大,她的手攥紧,瞪大眼眸盯着他看,这个家伙真的只是乖巧脱鞋而已,但她情不能自已,是怎么回事?
他解开一个鞋子后,把她白皙小脚塞到怀里,又去解另外一个鞋子系带,整个过程,优雅而细腻,没有一点在学院里高冷傲娇的样子,将一个学霸踩在脚下的感觉,让白鹭更悸动。
该脱衣服了。靳清屿沙哑提醒她,声音在这封闭浴室,就似大提琴在弹奏,低沉中透出欲念,勾人至极。
对了,你会弹奏大提琴吗?白鹭忽然问。
会。靳清屿回答。
那你会小提琴吗?她又忍不住问,说实话,他的手够长,够细,够白,骨节关节也没一点瑕疵,的确适合弹奏各种乐器。
会。
我看你的手够细,适合弹奏小提琴。
靳清屿面色一变,够细,小,这都是他不愿听到词,他怀疑白鹭是故意讽刺他,他喉结滚动:我也可以一起洗浴吗?想证明给她看。
白鹭拒绝:不可以,你是小狗狗,怎么能跟人类一起洗浴,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我就不会让你给我洗浴?靳清屿,你可真是诡计多端。
靳清屿深呼一口气,早晚要被她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