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抱了一会儿,又不老实地去摸他的阴茎,这么热这么大的东西,塞进穴里一定很舒服,会捅到那片软肉上,一定能止痒。
她又想起他每次都不肯真的插进来,箭到弦上,还能忍着不发,可是他每次在她嘴里都能将她插得嘴发麻,一点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啊。
那就是不想和她做爱。
女生的心思总是能绕着弯想到很多不相关的事情上,何况她还是比较敏感的女生。明明很迟钝的脑子,却已经自动翻起旧账来,她想起他警告自己离他远点,又说不会喜欢她,不和她做炮友,不和她谈恋爱。
那为什么还要亲她摸她,还总是主动撩拨她?
坏蛋。
季夏怒火中烧,一把将在她穴里抠挖的手指扯出来,双手按在他胸膛上一推,就将他推倒在床上。
江词好笑地看着她重新又跨坐回他身上。
“又怎么生气了?”他懒散的开口,伸手去摸她的乳,捻弄她的乳头。
抵在她穴口的阴茎很硬,明明刚刚才在她嘴里射过一次。
“江词,今天我一定要操了你!”季夏按着他的胸,突然地往下用力一坐。
穴口被挤开,坚硬的龟头猝不及防塞了进去,粗硬的棒身插入穴里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从没被进入过身体,穴里的每一寸软肉仿佛都要被撑裂,痛得她下意识收紧穴壁,眼泪直冒,脸都白了,猛地伸手放进嘴里咬住。
这么痛,可她仍是不肯放弃,咬着牙想要一鼓作气塞入到底,江词紧紧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用力。
他亦是汗水打湿了头发,表情有些痛苦,被突然的绞紧并不好受。
“别咬。”搂着她的腰往上提,可她越发咬紧,不让他出去,眼泪直流却执拗地夹紧他,“你进来。”
江词无奈,好半天才吃力艰难地将性器从她穴里拔出来。
翻身将她按在床上,在她身下垫了个枕头。
手指拂开她脸上的头发,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季夏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又委屈又挫败,今天也是没能成功吃到江词的一天——
念头刚冒起,他就扶着粗长的阴茎,抵在她淌水的穴口细细地磨,然后缓缓推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