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真一把按着她的软腰,抱在书桌上,手指点了点,温和地在她耳边,香气炽热清甜。
喜欢什么封号,怀这个字,朕便觉得很好。
她被腰带捆了双手,打了死结,怎样都挣脱不开,身子如坠冰窖,困倦至极地别开眼,声音低涩,不带感情。
臣妾不懂这个字的意思,也不喜欢。
哦。语气瞬间漠然下来。
他用膝盖抵住了她的细腰,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咬的力道激烈,唇齿间生了血腥味,牵起一丝笑意,仍是斯文冷静的。
朕知道了,你不满意,想让礼部给你拟皇后的封号,是不是?
她衣领凌乱,紧张不安,面庞蒙上一层雾,怎也看不清,哭得让人心烦。
文凤真指尖蓦然攥进肉里,手肘一撑,牙关紧咬。
下去他冷声道。
他睁开眼,支起身子,披了件外衣,正想饮一口茶缓缓心神,修长的手指无意间触到被面下,一团温热。
亵裤上的湿润令他眉头微蹙,凤眸隐隐的不耐烦。
文凤真明净的脸色立刻沉下来。
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唤来冯祥收拾了被子,坐在案桌前,摩挲着那枚黑檀筹码,头疼抚额。
冯祥!他喊了一声。
冯祥捧着被子,战战兢兢地应声:殿下有什么吩咐?
文凤真眉眼冷戾,往日他从不曾显露一点锋芒。
冯祥心知,愈是这样,愈是可怕,殿下鲜见地连情绪都不掩饰了。
文凤真漠然抿了口茶,缓缓启口。
去查辽袖的腰间有没有红痣,应该不难吧。
冯祥额头冒出密密冷汗:不难,不难。
他正准备离开,又被文凤真唤住。
等下,不必查了。
冯祥一脸愕然,这是唱的哪出?殿下心思深沉难以揣度。
文凤真靠在椅子上,静静地抚摸筹码,不辨神色,这枚小红痣,他要亲自确认!
冯祥想起一事,小心翼翼地赔笑道:殿下,老祖宗那边传话,元宵那日首辅府设宴,您可一定要去,陆家大小姐也在呢,说是可以定下日子了。
冯祥望了一眼手上的被子,心想殿下近日火气这么大,估计就是没成家的缘故。
陆小姐父亲是老王爷旧部,她当年那首惊才艳绝的江雪赋,如今传遍了京城,人人引为佳话,都在传大雪船头的逸事,足见她对您情谊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