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看似不经意的问话,让她想起,他那句携了笑意的揶揄:在乡下庄子学会了骑马?
辽袖咬紧嘴唇,面色泛白,越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香甜滚过脖颈的皮肤。
时有时无,比暑气更蒸人。
他的手臂慢慢收拢,惊人的柔软触感传到手臂,微微凹陷的腰身,起伏的曲线。
他想起在梦里,她的乌发披散在马身,小腰上的嫩肉被掐了掐,黏热得让人难以松手。
放松,下马。他用马鞭拍了拍她的腰窝。
辽袖脊梁微微一僵,明明是大热天,却出了一身冷汗。
他被日头晒得微微眯眼,凤眸点点辉采,怎么这样敏感?
文凤真身姿峻拔,将三眼火铳架在臂膀,打了几发,一面说:其实乡下也有用来打鸟的土/铳,不知你见过没有。
火铳震响强烈,冒出青烟,辽袖捂住了耳朵,听不清他说什么:殿下您说什么?
他递给她:你来。
这物事沉极了,滚烫得很,她两只小胳膊险些架不住,跌落地上。
冷不防小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像托住了她整个人的力量。
他忽然覆手上来,慢慢掰开她的手指。
徽雪营里的精锐他都没细心教过。
不知为何,就是对她极有耐心,或许因为她的香气令人无法说重话。
她又娇气又香甜,一碰就掉眼泪,摇摇欲坠的经冬小花。
呼吸时轻时重撒在她的脖颈,她目光落在他手臂,薄薄白皮下的青筋。
日光越盛,越显得他皮肤格外白,瘦削漂亮。
殿下,太热了
辽袖紧张得喉头微动,小衣都被汗水浸湿透了,薄薄的衣衫贴在皮肤,隐约露出姣好勾人的轮廓。
我怎么不觉得。他轻声说。
手臂酸软无比,她咬牙撑着,不往他身后靠,脸颊洇出瑰红的浆果色,不住滴汗,喘气急促。
还好现在他是认真地教。
从前他教她玩飞镖、射箭时,前头摆了一张大镜子。
他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把握她的纤细皓腕。
你不是讨厌朕么,你对着镜子,看着朕的脸,就不会手抖了。
他这个方法倒有奇效,只要看着他的脸,她每发每中,将镜子打得支离破碎。
他却玩儿不起了,见她准头如此惊人,面色一沉。
哦,原来你这样讨厌朕。
他让她看看镜子背面是什么,她见了那些画,那些小人儿,一时脸红怔住,羞郝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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