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余遥就说过,方堰不需要露出太多,一丁点她就有想法,将那干净漂亮的身子弄的很糟糕的想法。
当然只是想想,她怂怂地假装没醒,依旧躺着,亲耳听着身后的人轻手轻脚下来,赤着足踩在毛毡上,打开衣柜去取自己的衣服。
有轻微的动静,不大,所以余遥依旧假装没醒。
很快她就感觉有点不太妙,方堰背对着她在换衣服。
救命!
以前都隔的很远,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现在离得这么近,会看的很清楚很清楚的,什么都错过不了,余遥惊的完全不敢睁眼,眼睛闭得死死的。
虽然看不到,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能清晰地听到布料摩擦煎熬又磨人的声音。
余遥在心里叹息一声。
方堰可真是修炼千年的男狐狸精啊,这怎么受得了。
她听到布料摩擦身子的声音结束了,刚要睁开眼,就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
醒了就起来吧。
大清早的,方堰声音沙哑的厉害,在家里做点饭,吃完再去上班。
他把这里称呼为家?
方堰说完已经转身朝外走去,还体贴地将门关上。
留余遥一个人在原地思考了一瞬,很快回归现实,爬起来,将门反锁上,边换衣服边想。
她能看方堰的身子,方堰不能看她的。
没错,就是这么双标。
好在方堰似乎对她不感兴趣,从来没逾越过,不知道是素质太好,还是真没想法。
余遥:
她一边有些庆幸,一边又有些遗憾,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余遥收拾好自己,到了外面时,方堰刚洗完脸,这次不戴发夹了,改戴发箍。
可能是发夹不好用,所以尝试了一下别的。
虽然但是,余遥看着喜欢的人戴着自己的东西,心里还是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说不出来,就好像满足一样,心情很好。
余遥看他在擦脸,用不着发箍后,直接从他头上取下来,给自己戴上。
俩人混用东西也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余遥比方堰晚起,什么也都晚了一步,洗漱好后方堰人已经在厨房待着,身上围了围裙,戴着一次性的手套在择菜。
围裙是她特意选的,粉红色带花边的小女孩模样。
本意是想恶搞一下他,结果人家面无表情就围了,根本没有害臊,甚至可以说全程面上都毫无波动。
余遥叹息一声,挤开他道:我来吧,你就不要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