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己之私,将人家经营了这么久的精致小店,搞得乱七八糟,且引起各种骚乱。
结束后,还是要麻烦苏潮哥哥帮忙收尾。
她真是个
丝毫不知收敛的麻烦精。
汪林莞幽幽叹了口气,下意识想要抽回手指,又被他握紧,苏潮看也没看她,不在意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懒散丢下一句,别闹,乖点。
隐隐带点宠溺的声调,让她心头一跳。
汪林莞唇角不自觉翘了翘,乖乖地哦了声,重新把手指放在他掌心。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情绪在好转。
哪怕没好转,也不至于会做出非常极端的事情。
是因为见到了徐从烨的缘故吗?
跟他在国外时,被关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
那些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对方那个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惶惑不安。
问了,他什么都不说。
反而递了手机过来,一脸玩味地看着她,想知道?留个联系方式?
她冷着脸:不必。
真不留?他无所谓地收回手机,偏头看她,语调轻慢,你状态很差你自己知道吗?
她不想听他鬼扯。
最近她明明觉得,自己状态好的不得了。
他合上书,总感觉你下一秒就要变成
最后那两个字,他没说出口。
但她也猜到了,是想说她下一秒会变成疯批是吗?
他会知道,她一点都不意外。
被关在一起时,起初那段时间,她情绪一直不稳定,冷漠,厌世,逃避,自我嫌弃。
很多时候都会想着,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没什么。
某种意义上,也算一种解脱。
试图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自残行为,这人就一言不发地靠着墙上,静静地注视着她。
等她发泄完了,他还是那副很从容的样子,仿佛司空见惯。
后来有一次,他们难得和平相处,她那天发了高烧,睡得糊涂。
朦胧间,似乎有人脱了卫衣,套在她身上。
带着很清浅的少年气。
她躺在稻草上,烧得迷糊,眼睛半睁半阖,问他,你为什么不逃?
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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