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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M 囚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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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记者在线拯救被囚禁的美少年们

入夜,乌云越来越暗,也越来越低,像是要将整片天地挤压成一团。狂风卷着波涛汹涌的巨浪在海面上一边翻滚,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震耳欲聋的雷声,最后重重地拍打在悬崖上,溅起层层碎沫和尘雾。

伴随着一道道闪电划破天空,豆大的雨珠像是断了线似的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转眼间就从乌云密布变成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大树也被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

这样的天气在斯普林小镇并不罕见,这里近乎全年都在起雾下雨,仿若受到了诅咒一般,阳光才是那个难得一见的稀有玩意儿。

或许因为常年笼罩在阴雨连绵的气氛之中,小镇的居民们总给人一种古怪阴森的感觉。再加上有传闻说这里盛行邪教崇拜,还会搞活人祭祀等骇人听闻的宗教活动,又为斯普林平添了几分神秘诡异的色彩。

而最近,这里更是发生了离奇的连环杀人案,巡逻的警察接连在海岸上发现了好几具被装扮成礼物、完美如标本的尸体。

如果换在其他地方,必然会引发民众恐慌,但福克斯却依旧平静如初,即便警方发布了警戒令,也依旧没人在乎。

甚至早有居民发现了尸体却视若无睹,直到被警察发现才得以立案,警方的调查也因此陷入了僵局。

今天,又是一个雷雨交加的日子,警察也又在海岸上发现了一个打包精美的‘礼物’。

死者依旧是一名容貌英俊而又精致的男人。

他身上穿着昂贵且剪裁合身的衬衣西裤,身上还缠着猩红色的丝带,为男人被冰冷的海水泡得发白发僵的肌肤增添了几抹诡异的艳靡。

当地警方很快就封锁了案发现场,但由于暴风雨的洗礼,许多痕迹和线索或许早就不复存在了。

你艰难地撑着伞向着被明黄色的警戒带封锁的案发现场靠近,一路上耳边只能听到呼啸而过的狂风和噼里啪啦地打在伞面上的雨声。

案发现场冷冷清清的,别说是围观群众,就连警察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这也让你变得格外显眼,警员们一眼就看见了你。

其中一个靠近警戒带的男人立刻伸手拦住了你,他用力掀起帽檐,露出了一张年迈苍老的脸庞。

他戴着老花镜,后背也微微弓着,看起来似乎已经到了该退休的年纪。

“您好,这是我的记者证,可以麻烦您让我靠近看看吗?”担心声音被风雨掩埋,你拿起脖子上挂着的证件,拼命地喊道。

奥尔登举起你的记者证仔细看了许久才放下。

你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他怀疑你的身份,只是单纯因为看不清。毕竟斯普林这个落后又不受关注的小镇,即便是警署也很不正规且简陋。

“拜托您了,这样的案件值得上级深入调查,我向您保证一定会如实地报道,请让我进去看一眼吧。”

再大的伞也遮不住暴风雨的席卷,冰冷的雨水顺着风吹了进来,很快就打湿了你的长发,湿答答地粘在你瑰丽的小脸上,给人一种凌乱也脆弱的美。

与柔弱娇美的外表不同,你的神情很坚定,浑身洋溢着一股风雨无阻的韧劲,让人看了颇有几分感触。

当地警方对于这起案件根本无能为力,但由于各种因素,上级和FBI并不是很愿意接触任何与斯普林相关的事,间接地导致这里逐渐演变成了荒谬的法外之地。

奥尔登他们也希望能将这个案子转手,如今或许只有舆论能起到些帮助,他没思索太久就拉开警戒带放你进去了。

“谢谢。”你真挚地道了一声谢,跌跌跄跄地靠近了尸体,并和另外几个警员打了声招呼。

时间不等人,你赶快打开录音笔,又掏出笔记本,向他们问了几个问题。

“死者的指纹已经被处理掉了,DNA对比这里也做不了,只能等回去后一起整理好寄给临城了。”

“虽然这几起杀人案手法一致,但大雨和海水几乎冲刷了全部线索,再加上居民们也不配合,我们能做的其实并不多。”

“这些尸体大多发现在海岸上,不知道是故意扔在这里,还是从别的地方被海浪冲过来的。”

见他们一脸愁容,止不住地在叹气,你抿了抿唇,视线一转落在了正在被法医包裹起来的尸体上。

“说起来,这几个受害者长得都挺好看啊,而且也没听说有人口失踪的家庭急着寻找。”

闻言,你若有所思地咬着圆珠笔,纤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雨珠。

“可以给我看看之前几个受害者的照片吗?”

离你最近的老警员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行啊,资料都在奥尔登那里保管,你找他要就行了,反正也没什么不能公开的东西。”

你又道了一声谢,然后跟着他们回到警署后,从奥尔登手里拿到了档案复印件。

五起杀人案,除了照片,却只有寥寥几张纸的资料,确实有些寒酸。但说实话,斯普林小镇能有警察在已属难事,当局似乎早就想把这里埋藏起来。

从警署出来后,雨已经停了,只剩下压抑的乌云。

你在小镇附近的汽车旅馆开了一间房,环境虽然很简陋但价格十分便宜。你没那么多事儿,除了隔壁总发出噪音之外,倒也住的自在。

晚餐你叫了披萨的外卖,但忙着调查案件,没吃几口最后全进了垃圾桶。

斯普林的警方靠不上,等待法医的结果也需要一段时间,无奈你只能靠自己追踪线索。

几个受害者的指纹虽然都被处理掉了,但除此之外保存完好,似乎只是想延缓调查的进度,并非惧怕死者身份曝光。

大多连环杀人犯都有自己独特的喜好,这次的显然是偏好收集英俊的美少年。

他们的年纪均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身上都穿着似乎是量身定做的昂贵服装,整体看起来更偏向于女性的审美。

虽然不排除男性也有这样的审美和细腻程度,但你本能地觉得凶手应该是个女人。

你看着照片里被绑成礼物的美少年们,越看越觉得诡异的吸引人。与你曾经见过的血腥场面完全不同,简直就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压下心底莫名的悸动,你随手将照片扔在床上,起身进了浴室。

不大的椭圆形镜子里倒映出一个瘦弱的女人,她有着一头在西方很常见的金发,眼睛也是清澈的蓝色,但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有一股独特的复古韵味。яǒùsんùщù捌.čǒм(roushuwu8.com)

你勾了勾嘴角,镜子里的女人也露出了娇美的笑容。

视线交汇了许久之后,你从化妆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并从里面倒出四颗如糖果般的药片,就着水龙头里的水仰头吞进了肚。

冰冷的水卷着药片流进胃里后,你突然愣住了,记不得自己为何要吃药。

将小药瓶转了一圈,印着维生素的贴纸露了出来。

对哦,你不怎么爱吃水果,就常备着维生素。怎么把这个也忘了呢?你怔怔地揉了揉脑袋。

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竟然连记忆里也变差了。

今天先睡吧,明天去镇子里转一转,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讯息。

斯普林小镇就如同传闻中的那样荒凉而又萧索,干涸的土地上肆意滋生着枯黄的杂草,一栋栋木屋也破旧不堪,空地上还摆着沾着血的石阵,整个镇子都笼罩在一股阴森瘆人的气氛中。

你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大多居民都对你视若无睹,只有一些小孩子见了你掉头就跑。倒是为这个死气沉沉的小镇带来了几分活力。

虽然觉得奇怪,但你还是压下心中的不安,厚着脸皮拦下几个居民攀谈了几句。

然而,他们各个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即便愿意为你停下脚步,你们的对话也都是牛头不对马嘴。

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色渐黑,你还是一无所获。正当你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瞧见不远处燃起了熊熊篝火,耳边也能听到咒语一般的歌谣。

你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只见整个镇子的居民都手拉手围在石阵外,而那燃烧的篝火之上,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孩正被高高地绑在竹笼子里。

底下的人们神色疯狂地凝视着男孩,嘴里碎碎念着古怪的呓语。伴随着不知谁发出的一声嚎叫,他们开始围着石阵跳舞。

炙热的火苗很快就顺着竹架烧了上去,被浓烟呛得直咳嗽的男孩拼命地捶打着结实的笼子,但他无助的哭喊很快就被下面欢快的歌谣所掩埋。

你捂着嘴,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一幕。空白的大脑顾不上思考,身体本能地往警署跑去。

只是,当你领着警察再回去的时候,仪式已经结束了,地上仅留下了烧焦的痕迹。

奥尔登他们似乎对此已然见怪不怪,只是麻木地询问了几句就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告诫你好奇心害死猫。

你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没人愿意接触这个镇子了,他们简直就是一群丧心病狂的疯子。

浑浑噩噩地回到旅馆后,你怔怔地站在浴霸下,任温热的水流洗刷身体的僵硬和疲倦。不知冲了多久,仿佛生了锈的脑子才迟钝地运转了起来。

你围着浴巾站在洗手池前,双手无力的撑在边缘,镜子里隐约倒映出一张被雾气拉扯扭曲的小脸。

她朝你勾了勾嘴角,弧度有些大,显得有几分诡异。

抠着大理石棱角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旁边的小药瓶,你随手拿起来吃了四片。味道有点发甜,外面似乎是裹了一层糖衣,像是在哄不愿吃药的小孩子似的。

再抬起头的时候,你顺手擦掉了上面的雾气,而里面的女人已经恢复了娇美的笑容。

之后的几天,你一边等尸检的结果,一边四处调查,期间还匿名在论坛里发表了一篇有关斯普林小镇邪恶崇拜的文章。

不仅是为了揭露这里的黑暗,也是想为发生在斯普林的连环杀人案做一个铺垫。

刚开始热度涨得很快,但没过多久就被压了下去。你知道是上面那些人不愿意让这种抹黑当局并引起恐慌的内容传播,倒也没觉得意外,只是有些无奈和不甘。

在你的恳求下,奥尔登分享了尸检结果。几个受害者皆是死于过量的药物注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留下了些细微的捆绑和鞭打的痕迹。

经过DNA的比对,发现死者大多是大家族的私生子这样见不得光的身份,再加上他们本就一直独来独往,失踪后无人寻找倒也说得通。

即便是如今告知了他们父母这些意外,也只是象征性地叫警察找到凶手,除此之外没有得到任何关心。

你让朋友帮着调查了一下受害者生前的详细信息,发现他们都拥有同一个心理医生——琳达?约翰逊。

完美的履历,出色的能力,琳达专为一些大家族服务,而这几个受害者也只是她顾客中的一小部分。

你隐约觉得自己摸到几分头绪,连忙寻着诊所的地址赶了过去。

可惜接连好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即使留下名片也没有接到回电。而斯普林警局那边还在慢慢悠悠地走程序,进度还没你这个小记者快。

你无语地撇了撇嘴,正当你拿起叁明治咬的时候,突然有人坐到了你身旁的位置。

狭窄的吧台塞不下男人修长的双腿,他只好微微向你这边伸了伸,泛着凉意的西装裤就这样不小心贴在了你裸露在外的小腿上。

右腿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你还没转过头,那人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就传到了你的耳边。

“初次见面,罗素小姐。我是丹尼尔?理查德,FBI探员。”

“我看过你之前发表的有关斯普林小镇的故事。”

拥有古铜色肌肤的英俊男人优雅地坐在油腻的吧台上,给人一种把莫奈的画挂在菜市场的违和感。

你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庞平静地说道,“理查德先生,那不是故事。”

丹尼尔没有说话,只是勾着迷人的笑容注视着你,大海般湛蓝的眼眸中似藏了几分深意。

“罗素小姐,我并没有恶意。”他从胸口掏出一张名片放到了你的手旁,“我知道你对FBI很失望,但我这次是来帮你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讥讽地笑出了声,并拿起了那张名片,“理查德先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您才是一名警探,而我只是个小记者吧。”

丹尼尔露出了几分复杂的神色,他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你没有给他那个机会。

“下次出来记得展示一下证件,哪怕是假的也比这么不专业的做法强。”

一边说着你站起了身,顺便毫不客气地随手扔下了那张崭新的名片。

“再见,理查德先生。”

伴随着话音,轻飘飘的卡片在空中转了几圈,缓缓落在了满是油渍和脚印的地上。

丹尼尔看着脚下那张与脏兮兮的地面格格不入的白色名片,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脸上也没有了方才从容地笑容,变得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狰狞。

隔天,你又去了诊所,这次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你蹲来了琳达本人。

“约翰逊医生,可以占用您一些时间吗?按问诊收费也可以。”你拿出记者证,但琳达只是瞥了一眼就招呼了助理过来。

“记者小姐,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请不要耽误我的工作时间。”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在关办公室的门前,用一种让人很不爽的姿态撩了撩长发。

她轻蔑地上下打量了你一眼,“而且,我的收费标准,恐怕你还承担不了。”

还不等你再争取什么,助理就领着两个高大的肌肉男保安将你‘请’了出去。

你狼狈地站在诊所门口,不甘地望着磨砂玻璃门,里面依稀可以看见几个模糊不清的忙碌身影,而一门之隔的外面,却只有你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你在上面写下了「奇怪的香味」。

你曾调查过琳达的购物单,知晓香水她只买香奈儿5号,但方才她身上的味道根本不似香水,而是更像是某种香薰或是香烛特有的味道。

总觉得在哪里闻过类似的味道,但细琢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前后跑了好几家私人订制的香薰店,又去商场里看了看奢侈品牌里贩卖的香烛,始终都没有找到记忆中的那个味道。

线索再一次断掉后,你只能悄悄地跟踪起琳达。在小心翼翼地尾随了好多天后,老天终于帮助了你。

琳达是SM爱好者,而且是施虐的那一个。

你发现每周的休息日她都会约不同的人到家里。他们大多都年纪很小、容貌精致,里面甚至还有几个是她的患者。

而她身上独特的香味正是来自某个昂贵的情趣品牌里带有催情效果的香烛,据说那款卖得非常好。

你窝在狭窄的驾驶座里,身边堆满了凌乱的文件夹和散落一车的资料。

想起被害者们身上残留的痕迹,你疲惫地揉了揉眉头。最近你一直都没睡过个好觉,轮轴转几乎掏空了你的身体。

就在此时,你突然接到了奥尔登的电话。

一个受害者孤身逃脱了牢笼,现在正在医院急救。

顾不上其他,你赶快驱车前往位于斯普林郊外的小镇医院,并在手术室门口与几位警员会和了。

你从他们那里了解到这名侥幸存活的受害者名叫艾尔温?威廉姆斯,是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孩子。

不同于前几个受害者,他是一个孤儿,自幼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亲人也没什么朋友。至于其他,因为时间紧迫,警方还来不及详细调查。

他虽然没有受什么致命伤,但大大小小的皮肉伤有不少,主要精神创伤比较严重。

听奥尔登说路人发现他的时候,男孩一直在边哭边颤抖,明显在恐惧着什么。

男孩的手术很成功,明天应该就会醒来,之后是需要长期的静养和心理疏导。

你没有走,还主动揽下了照顾男孩的工作,奥尔登他们自然都很感谢你能减少他们的工作量。毕竟男孩没有家属,如果没有你,他们就需要安排一个人留下无薪看护。

从护士那里借了一把椅子,你在病床旁坐了下来。

看着男孩那张惨白得十分病态,却依旧精致俊美得宛如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的面孔,你在同情的同时,突然有些理解凶手的心情了。

朴素的病床因为男孩,被赋予了独特的美感。凌乱的散在枕头上柔软的乌黑头发,像是属于毛茸茸的小兽似的,让你的手心有些莫名痒痒。

男孩眼底的青紫,和紧紧包裹在身上的白色绷带,给人一种极度脆弱的感觉,好似你对他做任何事,男孩都无力抵抗一般。

映入眼帘的每一处似乎都刺激着人心底深深隐藏的摧毁欲。

你狼狈地移开了视线,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对眼前的睡美人做些什么。

果然美色误人啊。

你尴尬地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笼罩着整片天地,只剩下令人心慌的压抑。

面积不大却足够宽敞的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交织着阵阵微弱的呼吸声,化作丝丝缕缕的线将你包围。

铁笼外,面容模糊不清的金发女人优雅地蹲下,开衩的裹身裙被推挤着滑到了绝对领域,纤细白皙的双腿在昏暗地下室的映衬下好似闪着钻石般细碎的光泽。

她似乎是在笑,那笑声轻柔婉转,仿佛有无数根柔软的羽毛落进胸口。

然而,男孩听了却浑身直发冷。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哦。」

女人这样用宛若浸了蜜的声音对他说道。

“…你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放我出去吧,求你了…”

哽咽的声音最终消失在了一片死寂中,久久等不来回应的男孩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任由无尽的黑暗将他拉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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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今天穿了一条精致的吊带连衣裙,酒红色的丝绸紧紧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好似玫瑰花瓣包裹着花芯一般。

她拿着插了一根蜡烛的蛋糕坐在男孩的身旁,一股交织着奶油味的清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身体。

蛋糕似乎是她亲手做的,外面的奶油涂的有些凌乱,里面的蛋糕胚子也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很是笨拙。

但上面点缀的草莓颗颗饱满红润,看得出她是很用心地在准备。

「今天是我们同居一个月的纪念日,我最可爱的艾尔温还是没有喜欢上我吗?」

柔软的指腹覆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男孩稚嫩的脸蛋。

摇曳的烛火在阴森的地下室里留下了光怪陆离的光影,一切仿佛都染上了温馨浪漫的气氛。

只是,那洒在男孩身上的斑驳光点,映出了肌肤上道道青紫而又狰狞的痕迹。

男孩没有说话,身体却本能地向后退了退。

随着他的动作,清脆的断续的咔楞楞的声响从他的脚下传来。

是铁链敲击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声响。

「还真是倔啊,明明看起来是朵娇嫩的玫瑰,果然上面的刺还是会扎手。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一定。」

那张好似被打了马赛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向上挑起的弧度逐渐扭曲,变得狰狞恐怖。

话音未落,女人就吹灭了蜡烛,视野也再次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失去了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好似被无限放大,让他清晰地注意到了周围所有微弱的声响。

「作为你躲避我的惩罚,今天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吧。」

比蛋糕上插着的蜡烛还要粗很多的香烛被瞬间点燃,看不清容貌的女人一手举着溢出奇怪香味的香烛,一手拿着熟悉的鞭子。

被晃到眼的男孩颤抖着看向她,不等他有所反应,炽热的蜡油就滴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乳白色的蜡油顺着指缝向四周流去,带着滚烫的疼痛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晶莹的泪水溢出眼尾,男孩死死咬着下唇,在上面留下了突兀的齿印。

「你是在勾引我吗,艾尔温?」

「果然你也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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