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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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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只是怕丟臉才裝沒事吧。我們不能走的,爹全盤心血都放了進來,一旦失敗了宰相之位都不保啊,我得在這裡幫襯他。」她還喋喋不休,王顧成憤然把梳妝桌上一盒首飾盒掀到她腳邊,閃亮的頭釵、耳環散了一地,他冷冷說道:「你要走不走,你爹藏得深沒事,我可只要她反水就死定了。」

傅嘉咬咬牙,想王顧成要是被抓,她也落不到什麼好處,跟著把貴重東西都包裝起來,兩人帶著貼身婢奴,乘夜著離開。

一路上平安順利,尚皇並未下令逮捕他,連躲都不用躲,一開始兩人草木皆兵,到後來傅嘉開始質疑了。

他們兩人不能留在尚朝也不可能去穆國,最接近又安全的邊境就是南花。南花整個國家都被森林圍繞,以巫術為尊,對女子規條甚嚴,女人不得讀書寫字、拋頭露面,女人幾乎是男人奴隸的存在。傅嘉對要去南花,甚至到那裡生活十分抵觸,現在見風聲平靜,便希望把王顧成勸回去。

她算著時間,蓮華和塔立都入京一段日子了,但市面上仍是無風無浪,定是王顧成多慮,蓮華那個傻丫頭不可能一夜聰明,把他們背叛了的。

到了南花就要一切重新開始,那裡沒有人會恃著他爺爺是建國大將軍,或是他的顏面,加上和南花合作失利,以後要取信於南花王族定更為困難。若不是以為走投無路,他是不會離開尚朝的,聽她一言也說得有些心動,毅然就調頭,打算去王家在南邊的老宅,回去後正好就這一趟是去探親。

城門外幾名侍衛在查車,王顧成派了小廝過去探問,回報說在找附近殺人越貨的賊子,劫了一個商隊,都是些貴重物品,他想著無礙,還是決定進城,但他們車中藏滿值錢的金器銀器,怕會惹人懷疑,節外生枝。

車一駛近城門,侍衛用棍子敲敲馬車身,扯著嗓子嚷:「都給我下車,官差查車。」

王顧成從車窗中探出頭,拎了幾顆碎銀塞到侍衛手中:「大哥,車裡除了女眷,什麼都沒有,通融一下。」那侍衛掂一掂手中的金錢,還是橫眉冷眼:「我管你載的是女眷還是豬?都給我下車。」竟把碎銀都扔回他車中,差點把他掟中。

王顧成挑挑眉,從懷中摸出了令牌,展示於其眼前:「我是王顧成將軍,這車裡絕無窩藏賊人,快放我們進去。」

侍衛看到他的令牌,眼神都變了,興奮地拉住他的手直嚷:「你是王將軍?我一直都很景仰你。詹兄,快來!王將軍在這裡!」

看他在叫喊張揚,王顧成突然就後悔表明身份了,以為來的詹兄是另一個侍衛,定眼一看,那人卻有點眼熟,還未反應過來,馬車已被侍衛重重包圍,那為首的詹兄對他恭敬地笑了笑:「在下刑部侍郎詹佑中,奉尚書大人之命來迎接王將軍。」

王顧成被捉了回刑部,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被扔進了最深處的牢房,幾天除了送飯的人沒有見過一個官差,更別捉把他抓來的詹佑中及刑部尚書,幾天後再見詹佑中,他還是笑意盈盈,替他打開了囚房的鎖,還親自把他送出門。

於是官場上最熱切議論的事,一下子從王顧成被拘禁,變成他分毫未傷地放了出來,更震撼的是即日其岳父傅相就被抓了進去。

這下正常人都明白,那小子賣了傅相以求自己脫罪。王顧成百辭莫辯,明知自己被皇上陰了一筆,但誰又會相信幾日來沒有人審問更沒有人逼供,只是突然就把他放了?就連他的妻子傅嘉都不信,自他放出來之後就未曾安生過,每日上房揭瓦,說他害死她的父親,見他如見仇人,恨不得要把他掐死。

傅相以為自己被女婿揭了底,在刑部也輕易被人套出話來。本來這事的證據不足,但因他自己承認,刑部輕易就為他定了條謀反的罪名,又因他位高權皇,只待皇上定奪刑罰。

群龍無首,主戰派一下子分成兩個陣營,一邊認為王顧成年少有為,又手握王老將軍的人脈和權勢,應代傅相為首;另一邊不滿王顧成出賣了傅相,覺得不堪重信。兩邊聲音隱隱擁戴夫妻其中一人,這下不必再籌劃要與尚皇相鬥,派系內都爭得不可開交。傅嘉向來是個野心大的,又恨王顧成出賣其父,王顧成自認無辜,更不肯讓妻子騎在自己頭上,與傅嘉兩人從家外鬥回家中,終日不得安寧。

這些蓮華都是後來聽尚雲錦與她說才得知,尚雲錦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本來對皇上留住他的命甚是不滿,後來每次跟蓮華講都掩不住幸災樂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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