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孕期嬌(H)
尚京四季分明的天氣轉熱,蓮華在家裡養胎,不問世事。過了首兩個月後,她突然就吃嘛嘛香,愛困愛吃,像隻小豬一樣澎澎脹起,五個月的肚子大得像七個月,太醫非常肯定地告訴她裡面有兩個,朱晨已作動生了個女娃,現在全家人都嚴陣以待集中照顧她。
袁照剛會講會跑,正是什麼都稀罕的時候,他最近可喜歡塔立了,小姨和姨父房間裡總是有新鮮好玩的玩具,而且姨父會偷偷請他吃糖。親王府的奴僕總是看到袁照把塔立當馬騎,坐在他寬闊的膊頭上,一手抓住姨父的頭髮,另一隻手指揮方向,在各個院子中遊走。可惜爹爹一下班就會來接他和娘回家,爹的肩膊坐起來沒有姨父的高,沒那麼好玩。
塔立把袁照送走回來,頂著一頭鳥巢頭,被袁照抓得都不成樣了,蓮華好笑地讓他彎下腰,用手指替他順了順:「還說不能寵孩子,我看就你最寵。」
說著湊上去親他,塔立虛摟她的腰,漸漸感覺她的吻愈來愈煽情後斷然抽身,自己遠遠坐回軟榻上:「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她自顯懷之後,樣子一天比一天嬌媚,皮膚嫩得能掐出水,胸和臀明顯地豐盈起來,隨意哪處一摸都軟得似棉花。但雙胎的肚子看著動魄驚心,塔立連同床都不敢,晚上就把軟榻拉近床邊睡,好像蓮華是個大氣球,一碰就破。
她懷著孩子,屋裡再熱也不敢放冰,塔立熱的時候就赤裸上身在屋裡走來走去,可把蓮華煎熬死,身體熱,內心更熱。但他連抱她都不敢用力,蓮華多悄悄蹭一蹭,他就立刻彈開十尺遠。
她今日故意用花皂洗了澡,香得她自己都想咬一口,但那個男人還像見了瘟神一樣避之不及。她想了想,嗲著聲向他伸手:「阿虎,我難受。」
果然就把他騙了過來,一臉緊張地問:「怎麼了?是不是抽筋?」她順勢就拉過他的手放在胸前:「我這裡好脹。」大概是太久沒有床事,他愣是沒看到她眼角的媚色,認真地替她揉了揉胸部:「這裡嗎?痛不痛?現在太晚了,明天再叫王太醫來看看。」
蓮華語塞,不知道怎麼自懷孕後塔立看她就全無情欲,氣餒地推開了他,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沒事,我睡了。」她突然變臉,塔立更擔心了,輕輕坐了上床,摸著她的額:「很難受嗎?我現在去找太醫?」
「不難受。」她揮開他的手,乾脆用被子蒙住頭。她懷孕後情緒特別波動,塔立都習慣了,用了點力把被子扯下來,就見她把頭側埋在枕頭中,默默流著眼淚。塔立也躺了下來,把背對自己的蓮華板正,親了親她的鼻尖:「小哭包,今天誰惹你了?」
她抬起一雙淚眼看他,開口帶著哭腔:「你不愛我了。」塔立無辜地失笑,伸手擦了擦她的臉:「我怎麼就不愛你了?」
「你嫌我醜了,嫌我胖,不愛我了。」她愈講愈大聲,到後面嗚嗚地哭了起來,他知道她最近特別敏感,前天因為杏仁糊只給她吃一碗,哭了一個下午,說什麼都聽不進去,比她二哥的初生女兒還愛哭,只能拍著她的背:「誰說你醜了?你美到我每一次看見你,都以為自己娶了仙女回家,一直怕哪一天你就要回天上去了。」她說的荒唐,他就比她更誇張,果然逗得她破涕為笑,他吻乾她的臉,抵著她的額頭認真地說:「我愛你。」
她抿緊唇,扭擰地回:「騙人,你都不碰我,也不抱我,連摸我也沒感覺。」
他這才知道今晚演的是哪一齣,手重新滑向她二次發育的胸乳,隔著衣衫五指都陷了入去:「剛才說這裡脹?」他掂了掂,就感覺到奶尖硬硬地抵著手心:「可能是產奶了吧,阿郎看看。」
夏天的衣衫透薄簡潔,他兩三下就褪去,露出她因最近少曬太陽而格外白皙的皮膚,他低頭向她高隆的小腹說話:「孩子們,該睡了。不準偷聽爹娘做事。」他說得蓮華臉紅,好像孩子真的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似的。乳肉剛好充滿了他的大手,他一手一邊聚在一起互相磨擦:「都脹成這樣了,怪不得難受。」說著含了一顆紅果,大力吸啜要在裡面吸出奶來。
久未歡愛使她更為敏感,感覺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出來,抓著他的頭髮嬌喘:「輕點,還沒有奶的。」
「說謊,沒奶怎麼長得這麼大?」他檢驗過一邊,竭而不捨地又去啜另一邊,還不斷擠壓乳肉,直把兩顆木瓜都玩弄成粉色才放過。她小臉潮紅,雙腿併攏磨擦,媚態畢現,還延臂摟他,主動親吻上來。塔立邊卷著她的舌,邊捏了捏他肖想已久的肥臀,臀肉綿綿地扒著他的手,恨不得將她擺成趴勢,從後抓著屁股的肉狠狠插壞小花穴,把她撞得啪啪聲的肉紋四起,但顧忌她的身孕,只能摸著降火。
腿間早已沾滿水液,她不客氣地夾著他一根大腿磨,用男人肌肉的線條去滿足高昂的欲望。他喂了一根手指進去,就被火熱的水穴緊緊包住,進退維谷:「這樣緊,不得擠壞了我女兒?」他彎著手指用指尖勾著敏感點,沒一下就連手心都濕了。他換了個位置,把她的腿分開,低頭含撥硬立起來的肉芽,配合兩指激烈地插弄,才十幾下就輕輕地噴了水,他捧著臀在穴口舔吸了好一會,把潮噴的液體都喝進去,最後對著小嘴啵地親了一下才爬上來,取了條軟布擦去臉上的潮濕,完了伸到她下體要替她擦乾,她夾著腿躲開,用指尖刮過他興奮的粗大:「想要阿虎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