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立嚥了兩下口水,集中視線在她的肚子上,不看其他活色生香的美景才冷靜下來:「不可以,會傷到孩子的。」
「不會的,你輕一點就好。」沒有男人的觸碰,蓮華居然自己摸了起來,一手掐住掌握不了的奶子,另一隻手往剛高潮過的花穴裡探,插入了兩根手指,還瞇著眼看他:「快來,小花想要阿虎。」
騷得像吸人精氣為生的魅妖,塔立所有自制力都崩塌了,重新貼了上去,她便扭著臀蹭他。塔立簡直覺得自己幾個月來的忍耐都是笑話,從一開始就應該狠狠的把她操哭操怕,看她還敢不敢發騷渴男人。
他想了想,讓她側躺著,自己從後面抬起她的腿,挺著腰鑽入窄洞。
孕婦的體溫特別高,塔立覺得自己的肉棒都要被她夾融了,舒服得嘆出聲來,淺淺地抽動著,強撐著最後的理智告訴她:「不舒服要跟我說。」
久遺得到男人的填滿,蓮華不滿足於他淺嘗輒止,沉下身去把粗長套弄得更深,與他十指交纏:「舒服的,快點。」
塔立稍稍後仰,調整個容易發力的角度,一隻腳擠進她兩腿之間強逼她繼續高抬著腳,抓著長了膘的大腿賣勁地挺腰。她緊緻得把男根上的每一個陵角都完美包容,每一次抽離都依依不捨,充血嫩紅的軟肉黏著肉棒被帶了出來,又重新塞回去。塔立不敢入得太深太狠,還剩一小截在外頭,也被她止不住的花液都弄濕了,小心翼翼嘗試沒根而入,她隨即跟住顫抖嬌喘不已,反剪手臂與他相牽,臀肉都被撞得一抖一抖,沒兩下就哭喊著抽搐。
他緩緩停下了聳動,咬著牙享受她的收縮吸啜,待她喘過氣來,他咬了下雪白的肩頭,按著床要抽出來。她一個轉身坐到他身上,本來已離開大半的鐵柱又完整地搗滿小穴,塔立額角青筋暴現,還要手忙腳亂扶穩背對著自己坐的女人,重量使肉棒入得前所未有地深,蓮華被頂得淚水都出來了。他從背後抱住她,一手挟住兩顆豐乳,一手巍巍地支撐她的後腰,坐直身讓她省力地靠著:「還要?」
她胡亂地點頭,跪坐著開始上下移動,他頭放在她肩膀,她隆起的肚子遮住了底下的風光,只能憑直覺配合她挺撞,小幅度地攪出更多水液,她忍不住仰頭呻吟,卻被他低聲警告:「小聲點,吵醒孩子們了。」一句話把發著浪的她說得無地自容,側過臉去堵住他的嘴。
知道小心翼翼是不能滿足她曠久了的慾望,他乾脆托起她的身子,不管不顧地往上頂撞,每一下用了猛勁入到最深,抽出來後趁軟肉要重新合攏之前又狠狠闖開,幾月不曾發洩的精囊腫大,拍打著她軟糯糯的肉,奶子肚子都被撞得振動,她下意識伸手護著小腹,感覺孩子都要被他操出來,這才害怕地喊他:「不要了,太深了阿虎,嗚⋯⋯」
他充耳不聞,咬著她的頸側,把她的腿分得更開,使勁地顫著,每次退出後,因為重量她又乖乖地滑回來,緊密地把他盡數吞了,他強硬地撐大窄徑,已頂著花心還要硬抵進去,像是要猛闖入子宮,蓮華真怕被操得流產,哭叫著向前爬四肢著床要離開,剛抽離他又湊上來,對著她翹起來的臀又搗了進內,她一下脫力趴在床上,孕肚也撞上床,剛好墊了一層厚厚的軟被,撞了也不覺痛,但塔立忽發清醒一般,挾住她的腋下把她拉了回來,焦急地按了按她的腹部:「痛不痛?」
他的粗長還在她裡面,這樣一扯剛好更入得深些,她抱著他的手求饒:「不要太深,會弄到孩子。」塔立忍得滿頭汗,狠狠親了親她的臉:「被你騷得都忘了。」
他捏著一對胸乳催她:「小花,夾緊一點。」她聞言試著收縮甬徑,感受到他男根上的青筋,他輕輕一動就要洩了,卻被他咬住耳垂:「不準去,夾緊。」她只好嗚嗚地抿緊了嘴,隱忍地任他在體內橫衝直撞,直到他搗到一處突起的軟肉,才堅持不住鬆了牙關,爽利地喊了出聲。他抓住她的臀肉,重重擊入洞口,被她高潮迭起的濕潤裹緊,深深地撞了幾下,快速抽出來射到她白滑的背肉上。
完了塔立伸手撫著她,一手孕肚,一手胸:「還難受不?脹不脹?」
蓮華潮紅著臉,氣都未喘定,有氣無力地揮走他的手,抱著枕頭不說話。塔立眨眨眼,又湊過去:「弄痛你了?嗯?」
她又不滿意了:「你都不管孩子,等下出事了怎麼辦?」
他啞然,剛剛他不肯給她的時候,她扭得可不像有在管孩子,但孕婦說什麼都是對的,他只能道歉說:「對不起,下次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她猛地回過身,那眼神更委屈了:「是不是和我做不舒服?為什麼不要了?」
塔立實在無法和她辯駁,乾脆堵著她嘟起的小嘴,讓她不能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