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从出生到现在,东珠连见血的伤都没受过,更别提是这种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他撕裂的疼。就连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她也被其余几个长辈保护得很好。
“放松。”
“运灵吐纳。”
她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捅在身体里的肉刃便像是滚肉的刀,每一次抽送摩擦,都仿佛要将她钉在榻上生受碧落之刑。
“傅、傅九城……”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东珠死死揪着他的衣领,指甲隔着一层亵衣掐进他硬实肩背。
“放……放开……”
呜,真的好疼,她连牙齿都在打颤。
傅九城皱眉,她实在太弱,现在这点都受不住,待会儿只怕更没法承受。
他动作稍缓,捉住她落在肩上的手分开了摁在榻上,手指探进去,与她交握。
如此一来,灌进她体内的灵力便又顺着交缠的手回到他的身体里。
傅九城低眸,见她脸色一点点好转方加大力道,替她梳理了一遍全身的灵脉和筋骨。
可待到最后结束,她还是晕了过去。
他松开她的手,把着腿弯将她双腿打开,正要抽离,便又听她哭唧唧地叫疼。
“疼……”
往复数次,傅九城舒一口气,在她身边躺下后将人兜进了怀里。
直到次日,方趁着她熟睡离开。
东珠睁眼便瞧见他挑开帷帐离开的背影。回想起昨夜,怒从心起,她撑着床榻坐起便要怒骂,却一开口就成了嘶嘶呼疼的喘息。
“傅九城!你个大混蛋!”
还是好疼啊,筋骨好似都被拆过一遍,胀胀得泛着酸疼。两腿之间就更为严重,动一下都难受得不行。
他去而复返,撩开帷帐垂眸看她。
东珠着急忙慌合拢双腿,又疼到直掉眼泪。
“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