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该进宫了。”第一缕晨曦打上窗格时,于伯的嗓音从屋外传来。
“今日便免了。”傅九城睁眼,抬手抚上她额头,一夜过去,她这身修为已是逼近第二层极限。
确认她无碍,他的手便滑了下去,将人从身上拨开,起身下榻。
傅九城随意捡了件衣衫套上,察觉到于伯的气息并没有动,便问:“还有何事?”
“……云欢他们念着要给大人拜年,还想讨点压岁银。”
“等着。”他弯腰将昏睡的小姑娘从榻上抱起,转身进了隔间。
刚把人丢进浴池,她就醒了,扑腾着从水里站起,又迷迷糊糊往旁边摔。最后扶着玉石堆砌的池壁站定,才彻底清醒。
东珠抹了把脸,腿弯直打颤,疼得龇牙咧嘴,再看见他站在池边,神色便一时有些怪异。
昨夜的记忆悉数灌进脑海,东珠的脸色一时红一时白,最后又归于羞愤,生了恼。她昨晚喝得不算多,回房时已足够清醒,所以她也没法说自己是酒后误事,但现在看他与当时看他,分明是两种不同的讨厌。
想抽他。
可抬起手才想起鞭子不在手边,东珠愤愤拍了一下水面,咬牙道:“我要修习具体的招式,不要双修了!你听见没有,以后都不许双修!”
“好。”傅九城在池边蹲下,“你过来,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东珠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朝他走了过去。他这样的姿势,怎么都不比她更方便,即便他要使坏,她也来得及从池子里逃开。
傅九城抵上她的额头,将足以编纂成册的术法通过灵识直接传给了她。能学会多少端看她自己的悟性,他并不介意她变得强大。
“好好练。还有……”他捧起她的脸,拇指抚上唇角,趁她还在接受信息低头吻上去,“吃嘴儿是要这样吃的。”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抵开微合的齿关伸进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