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回神,身子后仰的同时双手也推上去,却不妨他腾出一手伸进水中,掐了她的腰一下将她提出水面。她不仅没能挣开他的唇舌,反倒又坐到了他的腿上。
东珠被他捏握着后脑勺,被迫仰头,吞咽他从舌尖渡来的口津。而腰臀刚一动,他便掐着她的屁股肉往腰胯上按。
脑海里绷着根弦嗡嗡响,舌根隐隐发麻后,东珠想也不想便合了牙齿咬他!
他却早一步松开,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避水诀也不会?”
东珠恼得双颊通红:“你松开!”
“云欢还在等着你的压岁银。”傅九城直接起身,抱着湿漉漉的小姑娘离开了净室。
东珠晃着脚丫子挣扎:“为什么要我发??”
一刻钟后,东珠刚收拾好,云欢便一蹦叁跳地跑了来,行了大礼拜年。
“祝姑娘一年更比一年美!给云欢的喜银一年更比一年多!”
东珠欢喜应下,她刚刚照镜子也觉得自己比昨日又美了一些:“你主子刚走之前还说今年要给你两盒银票,快去找他要。”
云欢双眸发亮,却没立刻走:“那姑娘的呢?”
东珠:“……”
“是在京都待得太久,还是于伯想留在这里了?”傅九城问得冷淡,他是不介意和永光帝他们做足样子,但不代表他就一定要那么做。
于伯缓缓摇头:“我只是……姑娘她毕竟也姓傅,他日再见千山殿同门,大人又该……”
傅九城失笑:“于伯觉得我是好人?”
于伯哑然,修道之人又岂有单纯的好与坏,他不知道傅九城是不是好人,可他觉得,他也不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