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 插了一夜(H)
寒夜欢又抓了一把花瓣推挤着一股脑儿塞了进去,无须凌乱的花瓣,眼看就要从穴口挣扎着跳弹出来,那粗大的昂扬便抵了上去,将那花瓣挤入了蜜穴深处。
“好胀……停下……呜呜……不要……”玉奴胀的难受,娇嫩的媚肉不住颤缩,小穴里一阵酥麻凌乱。
欢爱中的“不要”只会让男人愈加兴奋,寒夜欢握着她的纤腰便大力的撞击起来。
寒夜欢一改了上一次温吞的态度,把那花瓣推挤到花径尽头,便又狂野的顶撞起来,鲜嫩的花瓣,在花径内被大力捣弄挤压,尽数碎裂,花汁飞溅出来。
紧致的穴道里湿热不堪,媚肉紧紧搅缠,玉奴感觉到花瓣在体内一片片破碎,在一次次重捣之下,研磨成泥。粘附在男人的肉壁上,然后又快速摩擦过自己娇嫩的花壁,蚀骨的极致之感。
玉奴双腿本是架在床上,终于受不住那顶弄,紧夹了男人的窄腰。玉奴被撞的又痛又麻,快感连绵不绝,娇声喘息,又呜咽咽呻吟着求饶起来。
往日里,任凭玉奴如何哭喊,寒夜欢是断然不会停下,往往还会变本加厉捣弄的更加厉害,而此时,他竟然停下了,竟还将肉柱撤出了半根,扶起了玉奴的脑袋。
“奴奴,你看。”
玉奴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只见那雪白的床单上染满了鲜红的花汁,男人肉柱亦是缕缕鲜红。
“奴奴,你总说没把第一次给我,如今我便把这花汁当成你的元红之血,把这一次当成彼此的除夜,可好。”
眼泪无声的又落了下来,此时不是伤心,而是喜悦,真正的喜极而泣。玉奴一个挺身,抱住了身前的寒夜欢。
男人本是半退的肉柱被她这番动作,有尽根插入。
“奴奴果然骚的很。”
大掌扶在她腰间扣住身体,寒夜欢一个挺腰,偌大的龟头一探到底,连连腿挤着花汁,重顶上去,霸道中带着温柔的顶弄,将玉奴抛向空中,又让她深坠崖底。紧贴的在一起的胸口,能感觉到那狂跳的心跳,玉奴手脚酥软,再也搂不进他,花心里亦是阵阵发颤,寒夜欢知道她要高潮了。
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中,玉奴终于又攀上了一波高潮,小穴里的淫水似水一般倾泻,只是被巨物堵着,无处发泄,全挤在小腹里,一阵酸软。
高潮后的玉奴,虚脱的紧贴在寒夜欢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他却又作怪,吻上她的小嘴,吮着她口中香甜,直到小脸儿憋得通红,他才放过了她。
“今日有些意外,怪我没有准备妥当,到了方才才想出那花汁的法子。所以前头两次,就算了,把这一次当成今夜的第一次好吗?”
“嗯。”玉奴喃喃的回答。
“所以呢,新婚之夜一次怎么够呢?”他还未曾发泄,自然是不肯放过她的,总是他总有说不尽的理由。
“嗯……嗯?什么?还要?”半晌,玉奴才反应过来,而男人却已经又开始了“第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