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牧野没了办法,他一把攥住她握枪的手,直往自己胸口上顶,“如果你还不信,你往这儿开枪就行,我岑牧野死在谁手里都不乐意,我这条命唯独你能取,只要你高兴。”
麓鸣儿咬着唇使劲地挪开枪,想到自己因为受不住两地分居的煎熬,才不顾路途遥远带着两个孩子回来找他,委屈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直掉:“谁真要你的命了?你若是和别人好了,我就与你和平分手,孩子你一个我一个,谁也不欠谁的,没有比这再公平的事了……”
“你又瞎说什么!”岑牧野又气又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边抚慰还不忘边与她逗趣:“刚出月子没多久就漂洋过海地来寻夫,搽了那么香的粉都快把四哥的魂儿勾没了,怎么还能说出那样狠心的话?”
早已习惯把消毒水当香水的麓鸣儿,因为今天难得的精心打扮被拆穿后真的是羞赧难当,她捂着脸赌气道:“以后再也不搽了……不搽了……”
“搽不搽都好,什么消毒水味儿、香粉味儿都不盖不过鸣儿身上那股最特别的味道,只要有那味儿怎么都行……”岑牧野说着便把鼻子钻进她的衣领。
“什么味儿?”麓鸣儿被他一说,倒是好奇起来,只见自己衣襟上的盘扣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还有他那副认真在嗅的模样,她就更加疑惑。
鼻子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嗅了一圈,他便有些担忧地说道:“怎么办?我怎么闻不见那味儿了?”
岑牧野说完还想再继续往下的时候,就被她按住了头,“你是不是又拿话诓我呢?”
“没有!”岑牧野伸出三指,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发誓,绝没诓你!你让我再闻闻,确认一下是不是真没了。”
“不行!”麓鸣儿合上自己的衣服,拒绝道:“你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味儿。”
岑牧野端着下巴沉吟了片刻,“真想知道?”
麓鸣儿点点头,还挂着泪珠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一如她少女时对这个大她许多的男人抱着深信不疑的态度时,表现出的那副天真而又撩人心弦的模样。
岑牧野揉了揉她那皱起的小眉头,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都好几个月没弄你了,你身上都快没我的味儿了,你说我担心不担心?”
他在她软软的耳根边吐了一口热气,嘴角便扬起了邪魅的坏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