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算作装睡?”嬴泗挑眉反问。
他这张脸实在是俊得过分,偏此刻又是副虚弱的惨白,如此刻意敛了周身的锐利看着她时,俨然成了那戏文中的病弱美少年,芮姜都有些受不住,连被他握着手臂带上榻也一时未有反应。
“陪朕睡会儿。”
芮姜顾不上懊恼,伏在他怀里问道:“陛下早知公子稷的身份吗?”
“朕又不是那占卦的术士什么都能知道,何况他是子尤还是芈稷与朕并无多少干系。于朕而言,他是臣,只需能力配得上野心即可。”
芮姜不语,片刻后挣扎着要起身,不想瞧着虚弱的人这会儿却能将她压制得死死的。她看着撑在她上方的嬴泗,最终还是撇开了视线:“陛下该去用药了。”
嬴泗低头吻在她面上:“还疼不疼?”
芮姜浑身僵住,这些日子所有假装的不在意与潇洒似乎都在瞬间有了裂痕。
“我杀了你弟弟。”
他又再次在那曾经出现过血痕与伤疤的位置轻轻吻下:“朕很高兴你亲手杀了他。这表明没有朕,你也能活得很好。”
不好,其实一点也不好。芮姜又忽然想起伏阴与卜余说过的他拿命在赌。
她抱住他脖颈将自己埋进了他的颈窝,自他出事后第一次卸下所有防备哭出声。
“我不要再做王后了。”
嬴泗轻抚着她的背应允:“好,不做王后。”
“你也不许再册立其他王后。”
嬴泗失笑,吻了吻她从发间露出的白嫩耳垂:“没有王后。”
“你快吃药去啊,难道要一辈子都这么弱吗?”她哽咽着催促。
嬴泗不动了。芮姜还当他又出了什么状况,急匆匆地抬头,还未来得及看清他模样便被摁到榻上。
【陛下需要美黑……各位的鼓励都收到了,但是emmm我卡文了,感觉到这儿也可以阶段性的小完结了吧,剩下都能当番外了……】', '】')